距离安二十里……突利可汗神闪烁不定,也不知那厮给了夷男什么好,薛延陀居然这么死心贴地!
“但最关键的是,陛也就是之前的东太谋逆,在若不是脚利索,只怕也会被诛杀。”李善将事一的掰开,细细的说给突利可汗听,就怕对方不相信。
突利可汗显然是相信了,至少相信大半,这事编都不好编,叹:“也就前后脚。”
“不错,谁能想得到那位废太居然将秦王召回安。”李善啧啧:“若是都布可汗提前一日杀京兆,那就是万事皆休了。”
“随后?”
“随后孤于武功率军对阵突厥、铁勒联军。”李善笑:“苏定方、尉迟恭在岐州击溃社尔兄所率前锋,全军覆没之余,社尔兄若不是仗着天黑,只怕都要被擒杀。”
“对峙数日,也就是那时候,不得已从河东调兵力回援。”李善叹:“也就是那几日,寿、祁县先后被攻破。”
突利可汗追问:“战况如何?”
“孤都至此了,还用问吗?”李善懒洋洋:“社尔兄没讨到什么便宜,绕行袭云、泾,而孤劝动夷男率军北返。”
突利可汗忍不住嘴角了,那位堂兄难不知这位李怀仁最是擅挑拨离间吗?
我与颉利可汗,与你闹成这样,大都是拜其所赐啊!
你就算信任夷男,也不能让其单独与李怀仁接啊!
此时,远的唐军后方,数骑飞驰而来,为首一人呼:“安急报,魏嗣王殿何在?”
第一千三百九十九章 阵前叙话(中)
李善还不知局势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还在这儿与突利可汗侃侃而谈呢。
“铁勒撤兵当日,秦王于泾破敌,斩首俘虏万余,将社尔兄困于泾河北侧。”
李善笑着说到这儿,突利可汗已经不可抑制的激动起来了,虽然忍住没问,但脸上的表却是在问……死了没?
李善丢了个白过去,“你还在并州呢,怎么可能杀了社尔兄呢。”
突利可汗大为失望,不过也知这是理之中……一样的原因,不然去年李怀仁也不会放归自己了。
“足知晓孤与代国公李靖有仇吧?”
“有所耳闻。”
“这次与其撕破脸了。”李善很是无所谓的闲扯:“还被陛训斥撤职,正是李靖接任,他倒是想擒杀社尔兄立功。”
“可惜正好寿、祁县陆续被攻破的战报京。”李善嘿然:“若无此事,说不定社尔兄还真生死难料呢。”
这里面还有我的事……突利可汗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