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峥嵘 第772节(2/3)

之后半个多月，数千突厥骑兵在绛州的唐军大营外，唐军却无力驱逐……没辙啊，几乎所有的骑兵都被调回京兆了。

双方都发意味不明的笑声，对视了几之后，突利可汗问：“若是遣偏师向西，绕至榆次、晋后方，怀仁以何应对？”

还好没动手……突利可汗一听就知绕袭是没戏了，这么多兵力严阵以待，自己遣派小骑兵没用，遣派的兵力多了，几战场双方都可能会被缠住，打一场烂战，除非自己从代州甚至朔州调军南。

“其实足是要试探唐军兵力多寡。”李善笑着说：“汇集并州、代州兵力后，约莫三万余骑，近五万步卒。”

“至少三日前，邑、顾集镇、桑乔镇三地均未被攻破。”突利可汗一边说着，珠一边在眶里打转，“知足怀仁举义，记得刘世让与足不浅……”

突利可汗记得很清楚，去年泾州一战被俘后，自己送了四千匹良驹才被放归，当年谷设被俘，颉利可汗也付了不小的代价，良驹、耕之外还送归了数万农。

看来是要给买路钱了！

这事不可能瞒得住的，李世民率军兵河东，先锋骑兵都已经抵达晋州了，结果突然调。

李善故作诧异，问：“都已经十月二十二了，你们不回草原吗？”

是盯着李善半响后才：“已然爵封嗣王，何必还要险呢？”

李善脸上没什么表，心里却是一松，却忍住没有问张虔雄、张文瓘父……如果真的被突厥生擒没有当时战死，活着的几率不小。

突利可汗被这话堵得有些心……谁不想回草原啊，但你李怀仁神兵天降，这么快就杀到我面前了，我敢就这么走，你还不撵着我一路追杀啊。

而偏偏，突利可汗是不想纠缠的，希望能尽快率军回草原，不然军心不稳几乎是肯定的。

“后来才得知，都布可汗与朝中逆臣勾结，又遣派人手于郁督军山斩杀唐使，迫夷男率数万铁勒骑兵南，合力攻破陇右，侵关，一路杀京兆，距离安只二十里。”

“真的。”李善真意切：“在晋州意外得知足即将北返，算算也该回草原了，孤才急行北上，相见一面。”

“朔州呢？”

但就这么买路钱，突利可汗也不甘心啊，听着李善与自己着，冷问：“大半个月前，驻扎晋州、绛州的唐军骑兵尽数被调回关？”

“哈哈哈！”李善放声大笑，笑声中夹杂着森森寒意，“孤一手重建代州军，如今八成折损，代地因孤而兴盛，如今却残破至此。”

都战了两个时辰了，突利可汗早就查探清楚，多一万多骑兵，万余步卒，若不是依汾布阵，自己也没有再战的心思，说不得就要猛攻试一试能不能大败唐军了。

“三万余骑兵，五万步卒？”突利可汗忍不住咧咧嘴，你以为我是初上战场的新人吗？

“哈哈，想必是想询社尔兄吧。”李善也不隐瞒，叹：“都布可汗确有韬略，盘桓灵州半月，虽损兵折将却不退去。”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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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不错，当年邑夜袭，便是以其为先锋破营。”李善笑：“若是刘世让、李世绩尚未死，那还有的谈。”

“不打。”李善笑：“榆次、晋之间有数千唐骑驻守，榆次南侧的象峪河北岸，洛州总程名振率五千骑、数千步卒正严阵以待。”

突利可汗沉默片刻后：“代地势族，多安然无恙。”

“确有此事。”李善坦然承认。

“足如此盛，孤何能不来相见呢？”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那些与你李怀仁有的，我都没动手……至少没大加屠戮。

突利可汗嗤笑：“不瞒足，此番携近十万大军南，代州、忻州此刻尚有数万兵力，若是南并州，唐军可能抵挡？”

句句都扣着北返……突利可汗这两年脸也厚了，：“毕竟义结金兰，在也想与怀仁多多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