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个空档,她又走回来,陪顾武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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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微有不悦,说:“外正办太太的丧事,你也检些。没得总叫人拿这些话来说你。”
顾武德就她这幅造作样,呵呵大笑,在她嘴上亲了一,说:“不过是白问你一句,就这等小心儿!”
顾武德将酒一饮,吞肚去,咂摸着滋味,说:“这酒里怎么有些香气?”
顾武德不疑有他,跟她说了几句荤话,因让她也吃酒。
程纯将嘴一撇,满面委屈:“我是想着太太去了,你心里不自在,白日里又忙了一日,所以来陪你散散心,吃两盅酒解解乏。你倒不领,当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顾武德在程氏灵堂前撒了几滴泪,丧事办的也算风光,便自觉对得住亡妻了。如今见妾当前,声语的撒撒痴,心里倒也受用,嘴里说着:“话虽如此,总要遮遮人的。”几步上前,脱了鞋就上炕盘膝而坐。
畅快。
有顾思杳与姜红菱料理家务,顾武德乐得躲清闲。
白日里在偏厅里闲了一日,到了晚间时候,程纯便将他拉到了自己房中。
才房中,顾武德便见炕桌上摆着四碟小菜,两只小巧的金杯。程纯虽是一素淡,嘴却抹的红艳,满青丝挽了个髻,只撇着一玉簪。
程纯陪他说话,又剃了一壳螃蟹给他吃,估算着时候,那药差不离也化净了,便炕将酒壶提来,斟了一杯,双手捧与他。
程纯横了他一,说:“老爷这话可真是的,岂不知冷酒伤胃?好心替你温酒,你倒嫌弃上了。”
碧月不明就里,依言行事。
顾武德看酒壶在炉上,不由问:“这暑天气,还吃酒?”
程纯走去打了一壶金华酒,放在炉上温,趁顾武德不留意,便将程母她的药瓶拿来。她只图效验,也不二五六,登时倒了七八颗来,倾酒壶之中。
她将杯重新包好,向碧月说:“还收起来,将来我有用。”
顾武德抱着她,饮酒吃菜,渐渐只觉肚腹里仿佛一团火焰在烧,心里还暗:这茉莉酒,劲儿倒这样大。起初倒还不觉怎样,约莫又过了片刻,他便觉不听使唤,怀里这玉温香的似是有着无穷的魅力,忍不住将程纯牢牢抱住,又掐又,在她脸上亲吻不住。
程纯支吾说:“我今儿不大快,不想吃酒。我吃果陪你罢。”言罢,吩咐丫鬟倒了一盏杏仁过来。
程纯遮掩说:“你忘了,是上个月打从外提来的茉莉酒。我打开来才吃了一盅,今儿又给你打了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