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水纯心中暗喜,只说这药好生了得。顾武德不成已有好些日子了,今儿倒跟烧热了的铁棍似的,灼的她也热切起来。若有这药在,不愁栓不住顾武德心,怀孩子也只是早晚之事。
心中虽这样想,她面上倒还扭捏,推着顾武德说道:“你也检点些,外头正办太太丧事呢。我不过是陪你散散心罢了,哪里就要做这个。羞人辣辣的,明儿你要怎么见人?你不害臊也罢,别拖累了我。”
顾武德却只觉体内暴躁不堪,哪里还听得进去她的啰嗦,只将她往炕上一推,双手撕扯了她衣裳,露出白花花的身子,便就骑了上去。
程水纯惊叫了一声,只觉身子疼痛难忍,忍不住哭叫起来。
顾武德却不理她的死活,程水纯自跟了顾武德以来,还从不曾被他这样闹过。顾武德大她许多,平日里床笫之间,总是爱怜有加。如此粗暴生硬的房事,她还是第一次领受。
她哭的涕泪横流,又哭又求。顾武德却似是失了神智,全然不听她说些什么。
程水纯到底不是黄花闺女了,挨忍了片刻倒也渐渐惯了,满心想着子嗣要紧,也就随了他去。
顾武德今日不似以往,没完没了。
程水纯起初还甚是高兴,只道这次必定一发得子。然而久了,她心中便觉不对,顾武德的精力似是无穷无尽。她几欲昏死过去,顾武德却还不肯停手。
程水纯忍不住抖着嗓子求道:“老爷……老爷省省罢……来日方长……今日将就我些……”
顾武德却似不曾听见,嘴里却荷荷怪叫起来。
程水纯只觉底下湿黏一片,屋子里一片腥甜气息,不觉伸手一摸,竟是抹了一手的鲜血。
她惊恐不已,不知哪来的力气,将顾武德自身上掀了下去,只见炕上一大滩的血迹。
顾武德四仰八叉的躺在一边,两眼圆睁,再也没有动弹。
程水纯恐慌莫名,颤声问道:“这是怎么的?怎会弄出这些血来?”
顾武德却不回一字,躺在那里,声息俱无。
程水纯慌了,上前推了顾武德两下,他却如死了一般。
她当即木了,心里一片空白,惊慌失措,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晓得这人若死了,自己也没了活路。她将一旁的衣衫慌乱套上,也不及穿鞋,光着脚就跑出门去,喊人来救。
外头原有值夜的人,今日又是程氏的丧事,院里的人比往常更多了一倍,都聚在一起打牌闲讲,打发时候。
众人忽然见老爷的宠妾,程姨娘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光着两只脚,自她院里跑了出来,嘴里大喊着:“快来人呀,老爷死啦!!来人救命呀,老爷没命了!!”
众人看见程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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