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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学校大门还有一小段距离，赵意渐渐有跟不上她了，拉着行李箱小跑几步，一把挽住她的胳膊，“走那么快嘛？”

硕大的行李箱惯去，撞到程苏然，她一个踉跄险些被绊倒，稳住了形，转过，直视着赵意的睛。

她皱起眉，正要说话，兜里手机震了一，话又咽去，拿手机，解锁。

程苏然转继续走。

手指始终不去“叫车”，她抬，见程苏然停了来，在路边等她，咬了咬牙，认命般跟上去。

“……”

“要么去堂窗打饭，要么你自己去外面餐馆吃，选吧。”

“啊？我第一次来江城，你不请我吃好吃的吗？比如特菜？堂能有什么可吃的，我大学吃四年了。”

一路上两妹谁也没跟谁说话。

“我自己打车行吧？”赵意被她的态度激怒了，站着没动，掏手机查件，一搜，从南站到江外打车要一百元。

僵持许久，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默默抓起行李箱拉杆，不不愿地吐两个字：“带路！”

“没钱。”

“……”

“松手。”

不能怂，不能怕。

是金主的消息。

：[你旁边的人是谁？]

“喂，不打个车吗？我坐七小时铁都累死了，还要挤地铁啊？”

赵意停来，猛地把行李箱往前一推，“程苏然你故意的吧？”

程苏然挣扎了两，想胳膊，谁知赵意搂得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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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意一怔，惊奇的神，拉着行李箱快步跟上去，“那有喝的吗？我渴了，你去帮我买瓶饮料，我要喝那个溶c100柠檬味的。”

“不松，你别想甩掉我，这人生地不熟的。”

“堂。”

去一半顿住了，不咸不淡地说：“行李箱你自己拿，我没那么多力。”她顺手接过背包，转。

程苏然停脚步，从自己背包里掏一瓶未开的小矿，到她手里，“只有，不喝算了。”

约莫四十分钟后，到了江城外国语大学，赵意又累又饿地跟在程苏然后站，忍不住：“去哪儿吃饭啊？”

“没钱。”程苏然也不回地扔话。

这回她的步迈得很快，像是要甩掉后的人。

“你……”赵意嘴颤动，半天说不一个字来。

“……”

赵意翻了个白，拧开喝了两，没滋没味的，一抬，就看见程苏然往前面地铁站走。

而地铁换乘一条线总共只要五元。

站的人很多，程苏然终于放慢了脚步，轻车熟路地带着赵意买票、过闸机，且还抢到了一个座位，自然而然让给了她。

她绷着脸，手指掐着掌心，一字一句：“我存来的所有钱，都让姑姑拿去给治病了，你应该知，我没有钱，所以你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