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了安放在月亮上的视线,转而沉默地欣赏着你的全过程。就在即将从你的滴落的前一刻,男人十分及时地伸手指,将渍从你的边拭去。
似乎在好奇能让你那“一秒就飞升”的浆果到底是何等味,宿傩垂颅,以尖慢慢地过了指尖。
他在一秒皱起了眉,以表传达了“不过如此”这个评价。
还是看你吃这些小东西比较有意思。
“掉到温泉里,把脏了就糟了吧。”
“来,张嘴。”
你怀里宝贝的浆果的主权被转让给了前的宿傩。
——原本自娱自乐的行为变成了两个人的游戏。
他糙的指腹时而拂过你的嘴,时而轻轻搅动你的尖。
甜腻的味在腔中不断蔓延。
然而将那些小巧的果实一粒一粒喂到你的嘴里实在是太麻烦了,重复几遍之后宿傩很快就失去了耐。
又或是他终于不再满足于这浅尝即止的小游戏。
凝视着木盒里还剩一半的浆果,男人陷了思考。
“嘛……”
自间发一声懒散的音,宿傩冲你挑了挑眉,了一个恶劣无比的笑容——
他将木盒举到自己的脖颈,巧妙地控制手腕的弧度了倾倒的动作,确保它们一颗一颗贴着自己的肤落。
“我想你已经很熟练了对吧?”
“时间不等人 。”
“加油,加油。”
……
为了接住那些果实,你只能扑在宿傩的上了对吧?
分不清是池的温度再度上升,又或是谁的温不经意被燃。、
……
男人伸手臂将你拢在怀里,以嘴贴上你的耳畔,以沙哑的声音传递着两人的密语,要将你的理智扯无底的渊——
“只吃这些就满足了么?你也该到忍耐的极限了吧?”
“瞧瞧看你都了什么,你这个不称职的巫女。”
不称职的巫女么?
的确,正如宿傩所言,如果宿傩是你供奉的神明,你都了什么呢——
亲吻、氵舐、索求……
他的上除了漆黑的咒纹,还多了些微妙的殷红印记。
宿傩可没污蔑你。
……你绝对是个亵渎神明的背德者。
但这并没有让你到有什么愧疚的绪自心底产生。你清楚地知你只是在宿傩希望你的事而已。
“对,对不起。我会好好地清理净的……”
你是个骗,而他是你的共犯。
……
在温泉里泡得太久了,放松来你到一阵的燥。
浮盘上的酒已经没了。
“我想喝,里面好……”
餍足的宿傩是个好说话的人,他松开搂住你腰肢的手臂,暂时解除了对你的禁锢,但本人并没有跟着你一起上去的意思。
作为纵火焰的咒灵,他更喜在池里多泡一会儿。
你拿起池边的巾,用它拭过被池打的发,披上浴衣一个人回到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