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为失望,左右解,请问何来最后共事的人?项城颇以此为然,否则,取消帝制的申令,早就了。”
“由此可见,项城始终是为‘团’着想,亦可说是为大家的利益牺牲了。”徐世昌接着张一麟的话说,“这一,我希望在座同人,格外要记住。”
“我还有句话,可以报告各位,项城自始至终,都说大局闹到如此不可收拾,都是他自己不好,从没有怪过任何人。”说完,张一麟站起来,悄然退席。
“各位刚才都听见仲仁的话了。”徐世昌说,“项城自任其咎,不愿归过于哪一个人,亦无非是说全由北洋支。现在项城虽已恨以终,北洋的实力仍在,咱们今天要研究的是,如何保持政权于不坠?前是段芝泉当政,不过大问题不解决,终有后患。”
所谓“大问题”即是大总统这个位,现在是由黎元洪占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总要将这个大位,抓在自己手里,才无后患。徐世昌的言外之意,是很明显的。
“前是不要。”倪嗣冲说,“徐又铮当芝老的秘书,一定吃得住‘黎菩萨’。如今只谈后年的问题好了。”
“后年什么问题?”湖北督军王占元问。
“咦!后年不就是黎菩萨的任期到了吗?”
“噢,你是说改选大总统的问题。”王占元说,“只有一个办法,请老师当大总统,仍旧是芝老的国务总理。”
“老师”是指徐世昌,他所希望的就是这句话,正想以退为地谦虚几句,就此成一个协议。不“半路里杀程咬金”,张勋甩着辫,大摇其。
“也不见得只有一个办法。”他说,“项城本来不是要奉还大政吗?咱们该照项城的意思去,让他死得瞑目。”
徐世昌非常见机,急忙接:“绍轩的话,获我心。这是解决时局、保全团利益的上策。”
所谓“保全团利益”就是各人仍能保住地盘,一旦复辟,就算是“君主立宪”,亦可裁抑国会的势力,保住地盘,更为方便,因而没有人对此表示异议。
“众议佥同,方针是有了。”倪嗣冲提议,“这件事当然请老师领袖群;实际筹备工作,我想绍轩是义不容辞的。”
“是的。除了绍轩,没有第二个人。”山东督军张怀芝说,“请绍轩说吧,什么时候再聚会?”
“等我好好筹划一,不会拖太久。有了结果,我请大家再到徐州来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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