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你谈话的人。”
“是海岸卫队,我敢打赌。不过我也认识尔先生。”
“你还是没听懂我的问题,哪儿又冒来一个什么海岸卫队,你看见公诉人传唤海岸卫队了吗?”
“我不记得他们的名字。红木码的老板娘黎儿是后来才打电话来的,但是海岸卫队肯定是最先打电话的。”
伊芮·安鲁斯只好放弃,把贝给了比尔·班迪,心想,“让她跟他去折腾一阵吧,我真得歇歇了。”
其实比尔·班迪也是很费劲地想从贝的谈吐中理一绪。在贝再次否认尼·尔和休·代伍德曾向她询问过季米失踪的况后,比尔问:“在波比和雷·发生冲突的时候,你是什么工作的?”
“夜总会女招待。那天晚上雷·来找过我,但那是在他们打架以前。”
伊芮·安鲁斯接过话茬儿:“我明白班迪先生的意思。贝,请你告诉陪审团,你从前是在一家夜总会工作。”
“是的。”
“那家夜总会售啤酒和尾酒等等。”
“是的。”
“贝,请你告诉陪审团,你是否因为你靠在夜总会的工作挣钱养家而到羞耻?”
“不。”
“你即使在那样的地方也努力地维持了一良家妇女的形象,是吗?”
“是的。”
现在该比尔·班迪接话了:“当年你在‘查理的天使’夜总会因‘公开罪’被捕时,也算是良家妇女吗?”
“我并没有在那里工作。那天晚上只是试台。”
“什么样的舞蹈?”
“脱衣舞。”
“我的问题问完了,法官大人。”
“公开罪”和脱衣舞,这恐怕才是真实的贝·彼茨。比尔·班迪想,以此结束整个法辩论真是妙不可言。
1985年10月11日,本案审的最后一天。法官杰克·荷兰首先向陪审团解释了贝·彼茨被起诉的罪名,指裁决的结果可以是以三况之一,照所代表罪行的从重到轻,依次为:谋财杀人罪、预谋杀人罪或无罪。
比尔·班迪在陪审席前站定,直等到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了他的上,方才开始代表公诉方作总结发言:
“公诉方向法提的每一项证据都确凿地证明了,贝·彼茨是杀害她丈夫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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