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会有人还翻那些陈谷烂芝麻的旧账。”
我回再去找当年116的那些伙伴,嗬,几年不见,一个个都息了,即使没有混去的,也都挂在了某个家族的名,没有人还在偷盗抢劫之类的勾当。我是没办法,我哥哥了疯人院,父母都要靠我养活。我又拉了几个人,每周打劫个三两次,能到1500元左右,但是一平均来,每个人到手的也没有多少。
199年年初,豁嘴从监狱里来了。他是197年因为抢劫去的。我对豁嘴说我也想伙,他说这得等。他说你老实呆着,我来替你安排。
就在我等着的时候,发生了两件事。一是我父亲去世了。那天我看见老爷在我的房间里拖地板,就给了他10块钱,说去买瓶酒吧。傍晚豁嘴来找我的时候,老爷已经躺在地板上醉得不省人事,样很稽。我和豁嘴指手画脚地笑了一阵,一起把他抬到床上就去了。等我半夜里回来,老爷还是我走时的姿势,但嘴上多了一圈泡沫。我赶跑到警察局里要急救车。晚了,老爷那一醉就再没醒来过。5岁就走了。
还有就是,我有了一个固定的女朋友。她叫梅,在15上彩虹园的舞厅里工作,犹太人,好看,也温柔。我们往了六个星期,有一天她忽然说,她在布郎克斯租了一公寓,还订购了家。我说不行,我连固定的收都没有。她说没关系,她有工作。我就说:“ok,哪天要是不乐意了,你尽回娘家。”梅的最好的女友是弗兰克·利沃赛的太太,我们经常走动,都成了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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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嘴引荐我认识了比·多义耳。他鼻梁塌塌的,一看就是打架给打坏的。但是他举止斯文,讲话很慢。有一天他问我:“你的那几个人怎么样?”等等,又问我能不能尽快找到六七个不错的小伙,我说没问题,我这就能给你找来一打。他又问我和弗兰克的关系,就是弗兰克·利沃赛。我说:“他这个人没说的,我从新新来后就是仰仗着他才和方方面面都搞定的。你问这吗?”
“没事,随便问问。”他说。但是我能觉到他不是随便问问。
比·多义耳是西西里人,我想起了新新监狱里亚历山卓·沃列诺说的话,心里不踏实,就去找豁嘴。豁嘴说:“你想到哪里去了,都什么年月了还讲这些。拿玻里人和西西里人之间的那些老账早就没人算了。大家不都在一起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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