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2/2)

一个结心切的富商凑到他面前，胖的躯扭动着, 正好挡住卢瑟的视线：“卢瑟先生，关于您的慈善基金会……”

而卢瑟想起自己为了不让布鲁斯获得解药，特意嘱咐过秘书的“无论布鲁斯对你说什么都装作没听到，不用告知我”。

这个自诩天才的男人难得对自己的计划产生了质疑。

“什么礼？”他低沉，音调中带着息，隐约能听见快速移动时风刮过的声音，“谜语人越狱，我正在拆除哥谭的炸弹，有事明天联系。”

况且卢瑟并不觉得蝙蝠侠会喝别人递来的不明, 或者对这极针对的药毫无抵抗力——柿要挑的，这况, 当然是要从弱小的肯特手。

就对自己的计划有所预料。

枪声响起，伴随着谜语人尖声唱谜题的刺耳声响，蝙蝠侠不再跟卢瑟对话，确认了卢瑟并没急事务后，果断挂掉通讯。

清脆的提示音在耳边响起，他收到一条短信。

“在你试图让人把我引到酒店房间的时候，”蝙蝠侠简短，“宴会不方便沟通，我通知了你的秘书。”

悠哉悠哉的等到晚宴结束，暗线给自己汇报的消息变成“肯特离开韦恩房间”，他看了手表，算了算时间，肯定地，给布鲁斯打去电话。

撮合布鲁斯和肯特是为了人类的至利益，但他绝对没打算以脏了自己的睛为代价。卢瑟这辈都不想知这两人谁上谁。

“布鲁斯，我亲的搭档，”卢瑟的声音圆，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骄傲，“喜我送给你的礼吗？”

那是他提前在酒店安排的暗线在向他汇报，肯特已经了韦恩的房间。

卢瑟就不信布鲁斯能睁睁看着肯特被药折磨，甚至狠心把肯特推给其他人。

卢瑟大骇。

卢瑟志得意满地关掉手机。他知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他心不在焉地跟边几个富商聊着天，密切关注着角落里安静站着的肯特, 等到肯特脸微变、转离开, 愉快地喝了红酒。

卢瑟烦躁地皱起眉。

但是就像布鲁斯需要时刻扮演反派份那样，他也得维持自己好心慈善家的人设，只能忍着不耐烦应付几句，好不容易应付了富商，韦恩和肯特都已经不见踪迹。

尽向来有品尝自己胜利果实并大肆炫耀的习惯，卢瑟这次并没在酒店安装监控，而他连走廊的监控都没准备翻看。

蝙蝠侠的声音从电话另一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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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睛睁大，表几乎算得上惊恐：“你什么时候走的？走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