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容易得罪人,何以断定此案与曲泉石案有关?”
只凭字条里“曲折”二字有个“曲”字?
牵。
如果只看这些线索,就算伉通判接到的字条里说了大理寺,这也应该是刑的案。
柳桐倚不能说,其实邓大人一直有留意寿念山一案。结案之后,邓大人就意味:“以王砚之急,冯邰之惜时,结案之后竟还双双盘桓在丰乐县城,必各自另有所察。那个绑了殿与兰珏之的疯妇,是把俩孩关在蔡府旧址的一个地室罢。或就是此地,要翻新土。”
于是当邓大人见到伉通判时,立刻就想到了伉家与蔡家的关系……
再看到伉通判在京城接到的那张字条中的曲字,更不难想到十几年葬火海的蔡副使、而今失踪的伉监察这对亲家,与九江及曲泉石的联系。
为什么字条名让伉通判违法越级找大理寺?
邓大人常曰,查案,需得抓住一丝虚空之气也能嗅案。
“此案简直腥气扑鼻。”邓大人望着字条说。
张屏又看看柳桐倚:“柳兄还没说,你为什么会来丰乐?”
柳桐倚一叹:“我正要说。因为伉通判又收到了一封信。”
信封仍是只有一张字条,上书五个糙的大字,绝非伉监察笔迹――
汝父在丰乐。
张屏皱了皱眉。遥遥见燕修与桂淳自另一条岔路向他们迎来。
燕修望见柳桐倚,眯了眯,客气微笑,远远施礼,桂淳立刻拱手,绽开笑容。
张屏停脚步:“只有字条,没有别的?”
柳桐倚摇:“没有。”
张屏再问:“他哪日收到的信?”
柳桐倚:“前天早上。伉通判立刻告知了大理寺,故邓大人即刻派我前来。”
那么,柳桐倚应该是昨天赶在京师巡防营到达之前了丰乐县城,找了地方住,今早才来衙门。
燕修与桂淳见张屏与柳桐倚驻足谈话,识趣地未有上前。
张屏再问:“伉监察的到京城后收到的第一封信是哪一天?”
柳桐倚:“六天前。”
六天前,散某的尸已经躺在菜窖里,但尚无人发现。
前天,蔡府遗址的地室被挖,王大人和冯大确定了案里一直现的碎瓷是曲泉石所制之瓷。
昨天,伉监察的尸现在了丰乐县与顺安县界的树……
柳桐倚望着张屏拧起的眉:“芹墉兄可是有了推测?”
张屏抬起:“柳兄来时,伉监察的案是否已转到了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