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顺便朕也可以大饱福。”
贺炤都要立后了,还是男后,想必就是之前在慈恩寺的那人,自己不过是个被利用的靶。
“乔公诶!您快别说了,才能什么主呢?你这些话,还是留着亲自说给陛听吧。”
坐了会儿,乔曦渐渐化了态度。
乔曦看着贺炤的表,发现他没有半说笑的意思。
只有重要位是两层布料,勉遮挡了视线。
“把大氅脱了。”贺炤命令到。
这话没能打动乔曦,他才不信贺炤能特地来找自己。
但贺炤的正经没能维持到底,他把乔曦扯到了上,亲手剥开外边的大氅。
衣裳太过轻薄,穿上和没穿一样。
“我不穿。”乔曦拒绝。
“陛说,您要是铁了心要找死的话,他不拦着。”
听他叨叨的都是大逆不之言,晏清吓得差原地蹦起来。
“陛料想到公会这样说……”
不,还是不一样的,穿上后盖弥彰,隐隐约约,比没穿更羞耻。
晏清忍不住提醒:“才必须和您通个气儿,陛这回,几乎算是专程来找您的。这边的势,本不必要御驾亲征,可陛还是力排众议来了,其中意思,您自个儿揣揣吧。”
乔曦恨恨:“就算我穿了,他难不怕我非要跑,冻死在外面吗?”
乔曦趴在椅背上,悻悻不乐。
“朕无意羞辱你。”贺炤神认真,“只是唯有这样,你才跑不去。”
晏清为难:“公,这是皇命,不可违抗的。”
或许是换衣裳耽误的时间太多了,乔曦到的时候,贺炤已经坐在了榻上等他。
想了想,比起锁链,这衣服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乔曦连忙裹上大氅,在晏清的带领前去主屋。
乔曦气得转,最后找椅坐了来。
“不说这些了,乔公,咱们还是快些换上衣裳,等候接驾吧?”
他抬,眨着大睛看着晏清:“公公,你能不能给陛转告一声,让他把我放了?反正他都要立后了,我留在他边也是碍,说不准还会扰帝后和谐呢。”
“而且之前我怀一事,其中真相陛也是知的。我本没有怀有龙胎,陛着实没有必要再留我在边,我们各别两宽,相忘于江湖,不好么?”
晏清了额角的汗。
“或者你想要朕用锁链把你捆住更好?”
“……”
乔曦肩膀抖了抖,抗议:“你、你让我穿这衣服,是要羞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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