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妹之间,若是发生些什么,实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虽看不上他的人,岳香菡却动了几分惺惺相惜的心思,想与他喝杯酒,说上几句话。
岳香菡不由恶意地揣测,或许梅氏勾搭过泩,只是泩远远不及宸王,她才辜负泩的心意,转而投宸王的怀抱。
泩样貌清俊,在满堂宾客中,算是气度众的。
“大人。”岳香菡走到泩后,语气温柔轻唤。
岳香菡将他的欣喜失态都看在中,愈发证实自己的猜测。
摆宴的院里,泩望着容光焕发的章鸣珂,神落寞。
泩的神伤,全都写在脸上,岳香菡一便瞧,这位寒门的大理寺卿,是与她一样的可怜人。
她很想知,梅氏是使的什么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勾得他们一个个念念不忘的。
“如此甚好。”梅泠香浅笑。
岳香菡想得很好,她以为泩一定禁不住蛊惑。
幸好,他们重新走到一起,往后余生,她有成千上万个日夜,去了解他的一一滴。
泩酒量不好,今日又不留神多饮了两杯,此刻已有七分醉意。
似乎,她还是不够了解他。
果然,泩喜着梅氏。
收回视线时,她无意中看到泩的侧脸。
“梅师妹?!你……”泩回眸,中光彩熠熠,与方才落寞的模样迥然不同。
她就不信,宸王就这么相信梅氏!
岳香菡特意让人查过,梅氏早年确实与章鸣珂成过亲,可他们和离的时候,梅氏并没有孩。
可看清后是一位陌生女,他中光彩倏而湮灭。
一场婚宴,有人风得意,也有人落寞失意,岳香菡便是后者。
让她意想不到的是,梅氏还是泩的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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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中想着梅泠香的影,耳畔传来女温柔轻唤,心中便涌起不该有的期待与欣喜。
但他家世如此,岳香菡自然看不上。
玉儿那孩,究竟是宸王的骨,还是泩的,或是别的野男人的,谁又说得清?
哪知,这位大人疯了似的,将没喝完的酒泼到她脸上,冷声:“收起你肮脏的心思。”
“原来大人在想宸王妃,你很想见她么?本小可以为你掩护,保证让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见到她。”岳香菡弯起角。
她也望着章鸣珂,神由痴转恨。
满堂宾客,皆自门大,若让他们看到,泩背着人与梅氏在喜房相见、私会,宸王就算再喜梅氏,也保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