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祟,被社会毒打之后自然就会收敛了。现在不收敛也不算啥,俩人愿意私保留这层关系也行,正好他侄在特事科里还多了个援,更好立足呢。
至于以后,他侄总要结婚生的,到时候自然就收心了。
但是有了心理准备,不等于他直面议样的画面不受冲击。这可是在病房!就算是特殊病房,也不是自己家,这要是被医生护士撞见,往外一说,可就瞒不住了!
邵仲文这些年混来,知看破不说破的理。很多事都是这样,哪怕大家心里都猜到了,只要你自己不来个调公开,大家就都可以当没这事儿,更不会去揭字你,
可是你要是自己不收敛,搞得人人都看见了,那……邵仲文脑袋嗡嗡的响,连忙把门关上,才敢放开声音∶“邵景行!”
“二叔啊。”邵景行当然知邵仲文来了。自从激发异能,他的素质上升,五当然也锐了,邵仲文走到门外的时候他就已经听到了脚步声。而且除了他,也没人不敲门就来的。
正因为知是邵仲文,他才不放手呢。以前他就跟邵仲文说过他和霍青的关系,但看邵仲文那样就知本没放在心上,说不定还想着给他包办婚姻呢。所以脆,这次就让他二叔清醒一吧。
要不然,真当他愿意亲给邵仲文看呢?要亲也是他和霍青两个人的事好吗,凭什么给别人看!
“你,你在什么——“邵仲文觉自己脑袋又在发了,想必血压这会儿已经飚到至少一百六!
“二叔你吗呢?来也不敲门。” 邵景行随手抹抹嘴,把上的被单拉拉好。说真的,他和霍青也有好些日没亲了,这会儿一枪就有控制不住要走火啊。
唉,邵仲文来的真不是时候。
其实邵仲文自己也觉得来得很不是时候,但他的发当然跟邵景行不一样,他只是单纯地不想看见这景罢了。
但是他又不好对霍青摆脸,人家可不是他的什么人,如果他要撇清邵景行跟霍青的关系,那就尤其不能这么随意地对待霍青了。于是他只能板起脸瞪着邵景行∶“你这像什么样!”
不等邵景行回答,他就对霍青客气的笑容∶“小霍啊,我有事要跟小行说,你看——”
要是识相的人,现在就应该自动找个借离开了。但是霍青似乎并不打算识相,倒是邵景行哩嘿笑了一声,拍拍霍青的手∶“我想吃草莓。”
邵仲文听见他这腻腻歪歪的撒语气,就觉血压又要上冲,勉捺着看霍青给邵号行整理好了被枕才离开,立刻就想劈盖脸骂侄一顿∶ “你怎么说话呢!”
“说话怎么了?” 邵景行往枕上一靠,打了个呵欠,“霍青都没说不好呢。”
邵仲文对他这油盐不的模样恨得咬牙,到底想着这里是医院,勉压自己的火气∶“你别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