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叫你埋怨!
这几天他也是吃不睡不着,幸好两人手腕上的青蚨血印记还在报着平安,否则即使是他,也没法再保持冷静了。但好在终于重聚,哪怕两人还在山海世界里也没关系。而且这不是还发现了重要线索,当然要先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当然他们一直都没能闲来,可是,可是——不是说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挤挤总会有的嘛,他们很忙,可是也不至于忙到那啥的时间都没有吧?反正,反正霍青之后的表现是有那么儿冷淡的嫌疑的,看起来很像要用过就扔那啥无的样啊。
他的话再次被堵了回去,不过这次不是手,而是嘴。
“你说了。”霍青只觉得脸上更了,“你说——腰疼,还有……也不舒服……”
虽然是在空无一人的大殿之,面对的也只是九只沉默的铜鼎,但霍青还是觉得脸上有发,终于咳嗽一声打断了邵景行的抱怨:“不是……你不是说,不太舒服……”
但是这么挂念他,见面之后不是应该先亲一嘛,那什么,至少先来个吻什么的吗?
“不是!”霍青也有急了,脱而,“我怕我技术不好得你不舒服,所以想——”他猛地刹住车,但已经来不及了。
“别说了。”霍青尴尬得想原地爆炸,勉保持着面的表,不动声地向后挪了一,以免某个神起来的位置引起注意,从而令此刻的景招来河蟹,“咱们得先搞明白这九鼎的事儿。”
这句话——尤其是某个动词落在霍青耳朵里,真是听了无数的歧义,顿时连耳朵都辣辣地起来:“没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了!”邵景行不承认。
说起来邵景行还有那么儿怨念,当初在大荒之山的鳌足上,他和霍青就那么悬在半空中搞了两发。当时他还有埋怨霍青爆发的地方不太对,害得他累个半死还提心吊胆,结果从离开大荒之山之后,霍青就再没那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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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景行瞪圆睛:“在那个大骨架上,上不着天不着地的地方,那肯定不舒服啊!”哪儿有家里的床舒服!话说你能在那地方来两发,为什么回到正常的床上就不行了,难还有特殊好吗?
两分钟之后,邵景行才能过气来,是心非地埋怨了一句:“你怎么肺活量这么大啊!”霍青真是凭一气在亲啊,他都不大会换气的。
要说邵景行其实是好哄的,他甚至都没发觉霍青的变化,心满意足地拉着霍青的手,一副言听计从的耙耳朵样儿:“好好好,不过怎么明白?这鼎上连个字儿都没有啊。”要是像鳌足那样来个铭文不就行了吗?
邵景行的睛瞪得圆,拉着他的手:“所以怎么的,你想怎么?”
“也许事涉机密,大禹并不想说得太明白。”霍青气让自己再冷静一儿,抬望向九鼎,“又或者他觉得事已经说得足
明草粉发的淡金光芒被遮挡了大半——霍青一手搂着邵景行的腰,一手着他的后脑,于是那个晶球也就被埋在了邵景行的发里——漏来的那一丝光线,勉能够勾勒两人相拥的侧影——很好,脖以看不清楚。
邵景行的嘴已经可以挂油瓶了,觉霍青简直是不解风啊,好几天没见,霍青都不想他的吗?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霍青捂住了嘴:“别说了!”
“说啊!”邵景行乐得眉开笑,“你不是想再研究研究——”
霍青到现在才明白邵景行的意思,哭笑不得的同时心里又是异样的柔,不由自主地摸了一邵景行的发:“怎么可能不想。”他听见枪声从村里冲来,就睁睁地看着邵景行被山海世界吞没,边还带了两个累赘。
“唔要书——”邵景行是晃着脑袋挣扎了来,嘿嘿坏笑,“我还以为你是后悔了呢,原来是怕技术不好啊。这个容易,我教你——”
他的意思,还在认真地解释:“这里应该跟大荒之山的鳌足一样,是独立的空间,否则这些铜鼎不可能如此完好。”
说实话霍青的解释的,说到最后甚至还有画蛇添足狗尾续貂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嫌疑,但邵景行却听得滋滋的——他自动把最后那几句给消音了,总之,霍青也很挂念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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