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所有的人都惊醒了。邵景行嗖地起来,抬看去,就见山冒来三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脑袋,看着像虎,却又有着豹纹,六只绿幽幽的睛正盯着山里的人,一模一样的贪婪神。
“什么东西?”祸斗显然没把这些东西放在里,随便打了个呵欠问重明,“居然还敢过来?”
重明却皱起了眉。摘墨镜,他也抬起来,将一双微微泛起金光的睛向上看去。四目相对,与他对看的那只异兽猛地向后一缩,明显有些畏惧的意思。可是也只是往后退了退,仍旧不肯离开。
重明环视一周,三只异兽居然都只是后退,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这简直是极其少见的事,祸斗忍不住叫了一声:“老大?”
重明自己也是眉皱,正想加大压力,就听贺茂川说:“这是獍。”
獍,似虎豹而小,据记载“生即其父”,所以与“母”的枭一样,名声极其差劲,被并称为枭獍之徒,用来形容忘恩负义或十分狠毒的人。
说到“生其父”,其实不怎么真实,有这样的记载多半是因为兽类大分知其母而不知其父,母兽生幼崽的时候,崽儿它爹还不知在啥地方呢。古人只见獍之母,未见其父,于是就认为是幼崽把自己爹给吃了。
这番论当然是姬小九讲给邵景行听的,不过她完全没有给獍平反的意思,因为即使没有这名,獍也是一极其贪婪的异兽,只要是被它们盯上的猎,不吞到肚里是绝不算完的。
这东西属于金系异兽,看着顺,其实如同铁甲,而且生命力顽,甚难杀死。曾经有人把一獍开了膛,结果獍居然拖着都要继续追咬,简直跟丧尸一样!
而且这东西的贪婪本压倒一切,即使重明鸟亲至,这些东西恐怕也会留连不去,更不用说是重明了。
“只有杀了它们!”贺茂川睛却亮了起来,“重明队,能帮我抓住一吗?”
祸斗先看了他一:“你要这个什么?”既然是金系异兽,他的黑狗以火克金,天然占了上风,所以他倒并不是很张。
贺茂川微微一笑:“我想试试能不能炼化役使它。”獍虽然贪婪,可是本的消化能力却没有饕餮那么逆天,所以大分吃去的东西都浪费了。但是如果他能用獍来代替从前的络新妇,那么这贪对他而言反而是好——獍吃得越多,能给他的提供的养分就越多呀。
而且,獍虽然贪婪又难以杀死,但实际的杀伤力并不很,说白了,它们除了异样,牙齿和爪特别锐利之外,就没别的本领了,比起什么能吐火的级异兽来差远了。贺茂川自忖这样的异兽,他还是能将其炼化役使的。尤其獍生命力,耐折腾,他大可以慢慢地来。
一旦用獍补充了络新妇的位置,他的况立刻就能好转,也就有了更多的时间和力来寻找活石。贺茂川这么一想,就觉得这几只獍的现简直是“瞌睡了送枕”,来得正好!以至于他一时都顾不上思考,为什么獍会现在题之山了。
邵景行却是思考了这个问题。他看向了红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