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4)

老郭的脸慢慢变得沉起来。他最烈的受是，自己认识刘家公这么多年也没发现他有这能耐，那个吕蒙是怎么知的？

刘基闷声不吭一阵，等老郭忍不住开的时候，突然说：“整个司空府送明给太史慈的事，都是你们自己编排的，对吗？”

“我们俩不清楚，那边老郭自己负责。”

“吕蒙只是请我帮忙看明，没有其他的要求。”刘基的脖被手臂箍得难受，一边气一边说，“只要我愿意，明天我就能离开孙军，从此和你们再无瓜葛。但是！我来这里，是为了帮太史慈。”

刘基摇摇：“刚才在你们营里，两个屯持

“去找他！”四娘说完就往外面方向跑，屯立即左右让开，但正当她准备掀开门帘的时候，刘基突然抢在前面拍开她的手，将她往营里一挡，但同时控制不住撞营门之外。才刚踏去一步，就像有一堵墙猛然主动压到背上，一只手臂从后往前钳住他的脖，腰间也猛然传来一阵刺痛。

不过，他也没有命令其他士兵过来，说明还是投鼠忌。

刘基将一只手在腰上止血，一边慢慢往军营外围的方向走。海昏城战事张，太史慈驻军不城，只是在城外用鹿角战壕圈了一大片区域用于驻防。橙黄微亮的是海昏城，城墙上绕着一圈火盘，静悄悄的。郊外的方向则只有分散的几灯光，浮在半空中，那些是哨塔。地面和面混在一起，哪怕极目细视，也只能看面的黑一，地面浅一，其余就再难分辨。营区也有，几块池泽构成天然的防护带，也方便士兵取用。

旁边，沉默了好一阵的潘四娘突然警醒，两步迈到床边将竹席一掀，然后就骂了一句：“妈的。”席空无一。

到了这个地方，最近的营帐也有几十步，哨塔也看不清楚，往营外跑得先飞过几重鹿角。老郭不一直用匕首指着了，负手而立，沉声说：“少主，毕竟是老朋友，我其实真不想伤你。说吧，你都看什么来了？”

老郭不置可否，只是刀又了，带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他说：“走！不要轻举妄动，你一定没我的刀快。”说完，他松开了束缚脖的手臂，刀也往后退了半寸，带刃上一线红丝。刘基衣服摆上顿时洇开了血。

老郭用匕首抵住他后腰，在耳旁低低说一句：“刘少主，久别重逢啊。”

“说不定是你想错了。”老郭说，“这就是曹分化江东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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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

老郭就带刘基到了一片近的荒地上。

“我是跟着嫂一起来的，我有嫌疑，难嫂也会害义兄吗？”刘基用指了指营，潘四娘正在里面退不得，因为两位屯也已经剑在手。虽然她是都尉夫人，可在曲纪律，上级利益度绑定，唯有直属官的命令才是第一铁律。可他们也不敢对夫人狠手，只能挡着，但挡得住人，挡不住声音，潘四娘中气十足地大喊：姓郭的，你敢动他一毫试试！忠义廉耻都拿去喂狗了吗！

老郭听得难受，便挟着刘基往外走，一步步踩得沉实，全无可乘之机。在余光里，刘基发现老郭确实只穿了布衣，发也漉漉的，可见洗澡是真的，只是他随带着潘四娘说的那个件，同时留了个心，听见营对话之后就一直埋伏在外面。

“那你问这问那的，算什么意思？”

他不等老郭问，自己继续说：“吕蒙请我来看明，我仔细看完，心里一直有个疑惑，那就是这些明不一定来自中原，反倒有可能就自我们这里。但你们不想让别人知这里有宝，或者是不想让人觉察到古墓，所以大费周章，给它上一层曹司空的外，让本就臭名昭著的‘摸金校尉’来当你们的替罪羊。但这个想法我一直没跟任何人说，因为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个疑，那就是：如果你们完全不这些事，不透风声，别人可能更难发现。为什么非得这么多？”

“你别怪我疑心，嫂也有不知的事。你知我们有多少敌人吗？前后，明枪暗箭，现在这片江东大地上，哪有几个人是清白的？那个吕蒙，年纪轻轻爬到这个位置，他让你什么了？目的是什么？”

“少主啊，我一直以为你淡泊功名利禄，没想到这么快就耐不住了……你是不是投了那个姓吕的别司，反而来刺探我们太史大哥？”

他又小心地卸掉刘基腰上的剑，丢在地上，用手推了推刘基的肩膀，示意他往前走。

“老郭，你知我不是那样的人。”刘基的心脏猛，可是说话却愈发冷静，仿佛有块冰贴在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