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沈页定定地看着手里熄屏的手机,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应该给妈妈打一个电话。
难只是因为他是学生等会还要上课,就能够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打针了吗。
医生怀疑地打量了一这个生病的小孩,他们小学霸的行为都是这么奇怪的吗?但还是听了病人家属的话。
刚刚打针之前医生问他是不是学生,他了,又问他今天是不是还要上课,他又了,于是医生十分愉快地帮他决定了要打针。
沈页的脑才转过来。
被谢应祈及时制止了。
沈页低看着自己手里揪着的巾,又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几分钟前谢应祈问他难不难受,他一边反弧超地了,一边拿着手里的巾往冷底淋。
“好好好,不打不打。”谢应祈抬手在他后脑勺的地方拍了拍,随后朝医生,“换成吊针吧。”
护士离开病房后,沈页看了一的输瓶,忽然想起了刚刚路过的时候坐在走廊里同样打针的小男孩。
他当即就把一撇,像鸵鸟一样埋在谢应祈的衣服里,不想和这个医生讲话。
但是妈妈昨天看上去那么生气,吵架伤神,现在这个应该还没有醒,而且他们两个昨天太吓人,他现在也不想和爸爸妈妈打电话。
他慢慢吞吞爬床,睡衣也没换,直接拿棉服裹着,跟在谢应祈的后去洗漱,因为注意力不集中,总是踩到谢应祈的鞋或者直接撞到他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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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医生看着这两人,最后还是挣扎了一句:“吊针起码打三个小时,你们不需要上课吗?”
谢应祈刚刚看着针刺他的肤之后轻轻用手指叩了一床的桌,随后留一句“我去一”就不见了人影,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打针就不难受了。”谢应祈知他反应慢,现在这个状态更是呆呆笨笨的,也不知这么哭的人怕不怕打针,只能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牵着人往外走,门之前还给他上了一个罩。
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偷看别人换衣服不礼貌,自己应该捂住睛。
小孩是和妈妈一起来的,应该和他一样,也是发烧了,上还贴着退贴。
好在这里离医院很近,打车也没等多时间,等到护士把拆开的输包装放在手里团成一团,一边往外走一边叮嘱他:“吊完了就铃,小心别让血回。”
谢应祈能怎么办,低就能看见某个人茸茸的,他也很无奈,和医生解释了一句:“他学习很好。”
更何况谢应祈还在这里,沈页丢不起这个人。
还一脸和善地问他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