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个饮料怎么去这么久?赶来,大家还等着你切糕呢!”
拿饮料?她不是刚醒吗?拿什么饮料?还有切糕是怎么回事?纪瑞脑发懵,总觉得自己好像还在梦境里,楼梯的一切都过于违和,可至于哪里违和,她却说不清……一秒,纪瑞突然看到楼梯旁画的歪歪扭扭的小人。
老宅是爷爷住了一辈的地方,他这个人很念旧,哪怕房很旧了,也舍不得从这里搬去,所以在她八岁那年,家里把房从里到外翻修了一遍,得和过去一模一样,只是她五岁时在墙角留的涂鸦被悉数保存。
是啊,这不是她五岁时画的吗?纪瑞怔怔地盯着涂鸦,楼的妈妈迟迟等不到回应,终于过来抓人了。
“你傻站着什么?”她笑着问。
年近五十的妈妈保养得当,一张脸仍是漂亮的,只是角岁月的痕迹却是怎么也遮不住。
不像二十多的妈妈,洗掉烟熏妆的脸生生的。
纪瑞定定看着妈妈,呼渐渐急促。
“这是怎么了?”叶添雨终于担忧起来,上楼来握住她的手。
肤传递来的温度,清楚地告诉纪瑞这一切不是梦境,她圈一红,抱着叶添雨哇地哭了来。
“妈妈……妈妈!”
叶添雨吓一,赶抱住她,其他家人也听到动静都跑了过来,把这个绪突然失控的宝贝疙瘩团团围住。
“这是怎么了?上楼一趟怎么突然哭了?”
“别哭了瑞瑞,姑姑给你买的糕放了很多果酱,你肯定喜。”
“爷爷在呢,跟爷爷说说为什么会哭。”
纪瑞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但时不时仍搭着,叶添雨和褚臣对视一,等众人都楼后才低声问:“你是不是……”
“妈妈,我觉自己好像了一场梦。”纪瑞仍在发颤。
叶添雨心疼地笑了一声:“那就当自己了一场梦吧。”
“不是,不是梦,”纪瑞摇,“明明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我怎么能当成是梦!”
“宝宝。”叶添雨又一次抱住她。
纪瑞还在哽咽:“小叔叔、小叔叔呢……他现在怎么样?命运改变了吗?”
叶添雨不说话了。
纪瑞见状,一颗心缓缓沉:“怎么会,我明明已经提醒他……”
“瑞瑞,很多事不是你努力就可以的,”一直没说话的褚臣摸摸她的,“就像当初你突然现又突然消失,我们也是一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