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压迫发散气的手掌停顿,王父母立昏厥过去倒在地上,灰仙钻地面拘了礼逃也似地跑了。
循环往复了很久很久,随着姜晚指节微曲,那些符文又尽数飞向王父母。
白无常在此现叫黄仙更无所畏惧了,它后是城隍,是无常的上司,单论这,它的靠山好像比这小丫的来得厉害。
白芋咧开嘴角,惨白的脸上浮现险狡诈:“对对,殿别动怒,我来游说。”
“麻烦死了。”
此刑不见血腥却也称得上酷刑,因为施法者可以将被审讯人的魂息寄托到某段记忆发生时的任何视角上,被迫地去经历这个视角在这段记忆里所发生的一切故事。
黄仙被定在原地,屋里也重归安静。
黄仙伸了四肢,觉得也不过如此,简直是过家家挠。
白芋劝不过姜晚,只得转变了思路指着黄仙的鼻骂。
姜晚转看向侧边桌案上摆好的纸笔,原本应该在那记录的池时不知去了哪里,空了的位置尤其突兀,光落在上灰扑扑地。
“这这……大胆黄鼠狼,殿跟前问话还不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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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行打开记忆之您受得住吗?”白芋手中牵着拘魂索,另一系着王小小和王父母。
耳边只传来少女烦躁不满的声音,面前的黄仙面突变,腹陷,像是从正面受了一拳。
他倒是自在,说来就来,又随时消失不见,连声招呼都不需要打。
字面意义,就是将被审讯的人丢到某段记忆里,重新验一遍,曰其名帮助恢复记忆。
符文钻它眉心,冲得它青焰一颤,又从七窍飞。
姜晚弹掉落在裙摆上的灰渍,轻松地挑了眉。
黄仙被灰黑的字符困在原地,字符越缩越近,贴到它的前,它竟从中看到了它的生平,那些经历过的,被它遗忘的过去……
地府差审讯的手段很多,包括不限于极刑,记忆之是众多审讯手段中最“温柔”的,却是被使用次数最少的。
白芋吓得都收不住,啪嗒一落到鞋面上,两手又飞快将其捞起,闪到一旁贴墙站好。
扇在空中转了一周后回到了姜晚手上,她两指开扇,右手指在扇面上划过带起一串符文,灰黑的符文从扇面上浮起,在帐篷里四游窜,而后缠绕住黄仙。
姜晚将手中的扇抛向空中,扇不断放大,扇面上的字画被灰黑的墨洗去慢慢变幻一帧帧动图。
白芋笑起来,睛弯,它就多余问这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