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元泓上前拍了拍季昕予的肩膀,一扫方才不太正经的脸,说:
“这样啊。”季昕予脸小声应。
“你不会以为我专门来看着你的吧?”费元泓笑着问。
晚餐很愉快,季昕予去结账的时候才发现费元泓已经付过钱了。
他也没有过多客气,一直走回到了楼,才不好意思地说:“说好我请客的,让你破费了。”
“作为他的朋友,我要告诉你,以前上学的时候,这控制狂在温昕沅边放了无数个追踪、窃听。但是,昨天找你的时候靠的是保镖报位置。那几个保镖也是倒霉,老板说只让远远跟着,事儿了又怪能力不足。”
“哎哎哎,”费元泓忙不迭地解释,“饭钱是拿你照片换来的,别的可是我真心想教你这个朋友,休假在家无聊的很。”
季昕予默认了。
费元泓继续说:“但是作为你的朋友,我想说,去他大爷的改变,他压还没想透自己问题在哪呢,现在也还是法律边缘徘徊的行径,等他啥时候变成正常人了再说!”
季昕予低笑了一,说:“猜到了,这两天你快把这方圆十公里的设施讲遍了,谢谢。”
季昕予没忍住,被他突然的音调逗得笑了声。
“我认真的,”费元泓严肃脸,“社畜跟老板是天生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
又过了大半天,其中才终于收到了一封回复:您的临摹作品不符合本司要求。
他还以为陆把自己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特意找个人来盯着自己。
季昕予:我好像知在两个公司之间游刃有余的秘诀了。
费元泓也不藏着掖着,说:“放心,有人赞助。”
费元泓指了指自己住的那栋楼,说:“改天来我家,尝尝我妈的手艺。本来昨天救你的时候,我也没认你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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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脚指想想,也能知那人是谁。
对方委婉地说是临摹,其实就是认为他盗用作品,说不准已经把他拉黑名单了。
季昕予察觉到了有人跟着自己,不过远远的没妨碍到他,也没跟上楼,就随他们去了。
以他的平怎么可能连助理岗都应聘不上?
季昕予抬看他:“休假?”
他任意开了几个hr的对话框,礼貌地发了句:方便问一为什么不适合这个岗位吗?
往后的几天里,季昕予不断刷新后台网页和简历,把应聘范围一再扩大,仍旧连一个面试邀请都没收到。
临摹?!他这才想起来,漫画版的时候没署名,他又把当初画的稿放了作品集,也难怪人家都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