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有时候觉得他妈妈不了解他,有时候又觉得他妈其实把他摸得透透的。
比如现在, 知一个开明的家不会老拿别来说事,所以专门挑可能会膈应到江辞的来说。
但是他没有。
“你说得对, 我们的确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也知我是一个什么格的人,我有计划、有目的,说难听还有城府。”江辞继续说,“当我在墓园里见到您和夏叔的时候,我很难过,也会像一个正常的单亲孩毫无安全。但这些绪我都没有表现来,我对您的幸福也没有多加阻拦……因为我希望,如果在某一天你知了我和他的事,你也可以像我尊重您的一样,尊重我的。”
如果再狠心一,江辞还会说,当你们在外面客厅看电视,我们借去打游戏时,关上门后我们都在烈地接吻拥抱。
但江辞很快就说:“这个是我们无法决定, 也无法改变的事,我不能改变我的家,他同样也不能改变他的。”
梁和面上一喜, 没有想到自己的儿竟然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他说的很真诚,几乎快要将心掏来给他妈妈看。梁和也越听越难受,泪早就糊了一脸,也因为激动不停地颤动着。
毕竟曾经的江辞真真实实有过这样的心理业障,矫正这样的心理, 正视他们之间的这“鸿沟”也的确了江辞很多时间。
——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不, 变了很多。以后人们提起江辞,不再会说‘哦, 他是那个成绩又好还去当了电竞选手, 还在咱们这里给他妈买了房的好孩’,而是会说‘哦, 你说的是那个和超级富二代搞同恋的吧’。”梁和疼地说,“儿, 妈知你一直都很独立,所以也不会用你们年龄还小来搪你们分手,但你和那个……小纪, 家条件的差距真的太大了, 你们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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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想到了已经模糊了日期的晚上,纪巷爬到自己的床上,摸着心脏,笑着对他说“辞哥,我们的心是站在一起的”。
江辞的脸上带上些许笑意:“但我能他的世界,他也可以我的世界。过年回来的时候,我们不是已经向您证明过了吗?”
“妈,你明明可以对他很好的。”江辞叹了一气,声音也带上了一颤抖,在其中的人永远不知为什么别人会那么反对,也非常困惑为什么仅仅换了一个份就可以让一个人的态度发生这么大转变。
“原来……原来你们那么早就在谋划这些了。”梁和更加激动了,瞪着珠看他,“我还真的以为他和你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说来只会加重刺激,令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