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
景斓顿时坐了起来,笼的度使得他只能用膝盖挪上前,布料在地上蹭过,发刺啦的声音。
他蓦然抓上了面前的钢,看着前的人,“疏白......你看看我疏白......”
可他只会错事,一件一件的错事。
唯独景斓,死拽着过去不肯松手。
话说一半,景斓蓦然低用力地咳嗽起来,他的手轻颤着,用力的手心发白,他似乎受了病,一边咳着一边仍唤着疏白的名字。
他开的时侯,中夹着怒火、不甘、恨意。
笼的一角。
前世惨死的形似乎还历历在目,他多清楚自己是怎样被景斓生生扒掉惨死的!
忘记,也只在一夕之间。
而挨着景斓铁笼旁的另一个笼里,童笙也一样狼狈地坐在里面,听了景斓的话后忍不住冷笑一声,
疏白对他喃喃的话语充耳不闻。
“疏白......”
“我只是......想你回到我边。”景斓喃喃。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想你原谅我好不好......疏白,我......”
但是,疏白不要。
明明......在他错事之前,一切都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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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受到变化的瞬间,他微微抬了抬,被突然的灯光刺得眯了眯,好一会儿才看清前的一幕。
他不明白,他不明白!
疏白里只有他,也只会有他。
如果对方重生回来后,一心将心思放在理灵穹制度的漏,以及理那些蛆虫上,或许还不一定败给白。
他不知该怎么了,他只想先让人回到边再一弥补,他真的想将一切都给对方。
然而,疏白只是看了他一就收回了目光,仿佛是看一个毫不相的人。
但从他将童笙带回来的那一天起,一步错步步错。
他已经记不清和疏白分别多久了,或许两年三年四年,曾经对方靠在他旁会安静听他诉说的日已经几乎模糊了。
该说的话他早已说完,之前的一切也早就放。
十年的时间说也,说短......也短。
他多想证明,只要疏白给他一个神,他就能为对方去死。
“咳......咳咳.....”
他怔怔地看着不远的疏白,哑的声音从咙中挤,仿佛前是一场幻梦,令他不敢置信。
他早就放了。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这样蠢笨,怎么都挽回不了疏白的心。
为什么要将他和这个废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