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上尉:“.......”
何况,靳文修的人品才没有那么低劣。
几位尉官顿时被他的直白话吓到了,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没有的事。”
他瞪了旁边两人一,随后措辞着缓缓:“就是......要是域主......打您的话......”
不过疏白听清了,他困惑:“他怎么会打我。”
受欺负?
疏白的发有,堪堪落在肩的位置,理说是遮住大分脖的,但有时候角度不同或者走路时都有可能那片肤。
几人都安静了来,气氛显得格外诡异。
只是被多了,然后又咬又亲才显得这样惨烈的。
更没想到的是,都到这份上了少将还想替域主隐瞒。
疏白顿时说不话来。
什么东西?
不用想都知发生了什么!
见疏白一脸茫然不解,几个尉官又是互看几,再次把林上尉推了来。
疏白:......
疏白半天后,才缓慢:“这不是他打的,相了那么久你们该知我不是会由着他动手的人,你们不用担心。”
但问题是他该怎么解释?说靳文修在床/上就这样的,当时也没得很痛。
再结合疏白特意竖起的衣领,几位尉官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域主竟然对少将动手!
见自家少将都到这份上还为域主辩解,林上尉只好指了指疏白的脖,“我们都看到了,您脖后面.....有淤青。”
而几位尉官,就是之前走在疏白后面时发现的。
疏白不禁轻拧了眉,“或许可以说得清楚些。”
尉官们闻言,也是想了想,似乎他们的想法确实太表面了,可既然这样的话,“那您的伤......”
一连串反驳的话说完后,林上尉才磕磕绊绊:“就是......如果您受欺负了,可以跟我们说,虽然我们没什么用,但也会尽力给您讨回公的。”
他狠狠得沉默了。
想到这儿,几位尉官都有些心,没想到他们平时瞧着冷心冷的少将,居然是个恋脑。
他算是知有难言是什么受了。
何况,靳文修要是能跟他动手,他们绝不会走到现在。
不需要多说,只听林上尉这一句话,再加上几人的目光,他就可以想到这几人想了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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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结结,后面几个字也说得格外小声,不仔细听压听不到的程度。
要知他们少将以前可从不竖衣领的,这次回来却特意竖了好几天,再加上脖后的那片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