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他待在车里,不让他面。
车缓缓地驶城,随即停来,士兵拦住了他们,熙熙攘攘之间,怜递上了城的通行文书。
“你们是从南天过来的?瑶州那方有异象,我们城中暂时不接收。”
“快回去吧。”士兵摆摆手。
士兵说完了,面前的白衣男并没有反应,依旧在原地站着,只沉默了片刻,对他们:“我发妻如今不适,瑶州未曾有良医,前来相看,并非无故城。”
“妻病危,难舍留他一人。”
“车里的是你娘?”外面传来的声音逐渐走近,狸珠在车里呆住,不带他反应,士兵便掀开了车帘。
狸珠透过斗笠隙看到了车旁的人影。
这便是怜想来的主意。
他全僵,怎么看他都不似女形,士兵看完之后便放来了,为他们放了行。
“你娘看起来似乎有些怕人……算了,你们早去早回,不可在城中逗留太久。”
“多谢。”怜轻声谢,随即牵着缰绳,领着车里的娘城。
“怜公,你可是随意便问人你娘?”狸珠掀开斗笠,他看向怜,眉清亮。
“未曾。”怜对他,“狸珠随我舟车劳顿,现今借名,你若不喜,日后我便不再如此。”
“……”狸珠坐了回去,“我未曾说不喜。”
第一百一十五章
“怜公, 此城池如此戒严,可是有邪祟混其中?”狸珠问。
“嗯,此地邪祟擅掩人耳目, 遮掩本混人群之中, 难以分辨。”怜对他。
“城中已经发生数起命案, 作案手法极其残忍,我猜测是邪祟所为, 衙役正在追凶,若是人所为, 应当能查到作案之人。”
狸珠懂了,但是作案的是邪祟, 衙役自然难以查到。
“怜公可否能跟我说说……那邪祟如何作案?”
怜:“城中已有七名男遇害, 分别被挖挖心,且–受重碾压, 遇害的男皆有妻室,有两位是城中显赫人。”
狸珠在一旁听着, 他闻言想到了什么,对怜:“怜公, 如此听来像是因怨作案。此城中有结界守护,外边的邪祟不容易来, 倒更像是城中冤案积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