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初吻与初潮(2/4)

“就是啊……”

“因为……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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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喝了、只喝了——嗝！只喝了四杯而已……”

“最后一个节目？什么节目？”

德国人在用恢宏的协奏曲和璀璨的烟秀嘲笑他们，而他们也明白，那些烟所绽放的地方，代表的是无数牺牲的地党成员以及抵抗者……他们无法再待去了。

他一本正经的态度反倒让艾斯黛拉不知所措；她红着脸哼了一声不说话，然后继续靠在德国人怀里，安静的欣赏着天上那些光溢彩的幻影。

兰达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胳膊行“磨牙”活动，“我不是告诉过你、你不能喝太多吗？”

“哦？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小艾拉觉得不舒服呢？”

德国人对此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去她耳垂、鼻尖儿，并时不时的掐掐她的脸颊、摸摸她忽闪忽闪的睫，像是摆小猫幼崽儿一样摆着她；

车里，艾斯黛拉躺在兰达膝盖上，指手画脚的各抱怨；

在辉煌的弦乐曲声中，无数如星般璀璨的烟于黎上空绽放着。从他们所在黎八区一直到四周的街区、街，几乎整座黎都被烟包围。

兰达拥着她走了升往楼的电梯，前来参加派对的人们也随其后。

“你别在我面前晃！～”

“好……”

“……”

女孩儿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她犹豫了好久，然后才很小声的说：“因为他们都觉得我是你的妇……可是我们明明没有亲过嘴、也没有一起睡过觉……”

“你今天晚上喝了多少果酒？”

兰达一边低声哄她去说原因，一边替她拆开那繁琐复杂的发髻；比起被一丝不苟的端正盘起，他还是更喜她将这蓬卷发无拘无束披来的样。

然而……这场令全黎都瞩目的浪漫韵事并不能留住所有人。

艾斯黛拉自他怀里呜呜哝哝的念叨着，然后便扭过、用那双汪汪的猫儿可怜兮兮的望着他问：“所以你到底结婚了没有嘛……”

兰达笑了起来，连腔都在轻轻震动；他掐了掐女孩儿的鼻，无奈的解释说：“我向你保证，我只给你一个人放过烟——只有这一次。”

“好多个你……怎么这么多……”

“等你看了你就知了。”

绚丽的烟火照在她的脸上，忽闪忽灭，一如她心里的那些复杂，不断闪现又不断熄灭；

随着乐曲的奏响，一缕游走的光线忽然自众人脚游弋而起，它着漆黑的夜幕、飞快的往上攀爬；待爬到人们时，它轰得一声四散开来、变成那一束束明亮的、五颜六的光……是烟。

艾斯黛拉半是失落半是迷茫的蹭了蹭他的掌心，但她不愿表现太多动或激动，于是就故意装作骄矜的说：“你一定给很多女人放过烟！不然怎么会这么熟练！”

男人低亲吻发，摸着她的脸颊问。

……

她呆呆的靠在兰达怀里，似乎能在烟的爆炸声和乐曲声中捕捉到他腔里那丝隐约的心声——她想他大概是真心的吧。最起码现在应该是有的。

原来在乔治五世大酒店的楼上，还有另一场音乐会；

闻此，兰

今夜是个风平浪静的华旖之夜。可这一切却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充满酒气的嗝儿让女孩儿痛苦的皱了五官，她翻了个，将脸埋在兰达怀里，闷闷的：“我今天很开心、也很难受……虽然糕很好吃、弗朗西丝卡说她羡慕我……可是我还是觉得不舒服……”

“喜吗？”

兰达被她这憨傻的发言逗得忍不住噗嗤一声，但为了不惹怒怀里的小醉鬼，他还是克制住了笑意，装作同怜的哄：“哦～那怎么办呢～所有人都以为艾拉是我的妇呢～我们的小艾拉真的太可怜了～～”

艾斯黛拉被他扰得不胜其烦，于是就皱着眉抓住他的手、在他手腕上咬了一，愤愤不平的嘟囔说：“让你扰我……”

“……”

当所有宾客到齐之后，几十名穿黑燕尾服的演奏者坐在那用白玫瑰、白百合、白桃金娘、白仙搭建而成的“白祭台”上演奏起了赫的兰登堡协奏曲。

“……怎么可能会不喜。”

周围的人们在不断发惊呼与赞叹声，而艾斯黛拉则是仰望着，心中泛滥着难以平息的波澜。

在不为人注意的角落里，几名来自国、英国的外大使悄悄退场；接着，几个法国政府门官员也黯然离去；而与他们一同隐去的，还有几名黎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