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提早了这么多日,安南那边才刚刚颁布消息,宋王殿就知了,除非有顺风耳,当然,这是不可能的!那么就还有一个可怕的可能……
“凭本事?”胡广皱眉,看着张安世:“殿,咱们说话,得凭良心,你这是凭本事吗?殿若这是凭本事,老夫将项上人摘来,给殿当蹴鞠踢。这等事,若非有人合谋,如何一买一个准?”
胡广不由几分落寞,叹息:“读了又没用,还被别人斥责老夫无知愚蠢,连自己的儿,也……也……罢罢罢……不说这个了。殿,咱们是文渊阁大学士,而殿更是得圣眷,封王拜相,这历朝历代,有几人有这样的恩遇?何况殿家财万贯,何必……非要与人锱铢必较呢?传去不好听……”
胡广忍不住瞪大了睛:“哎,殿……这……非要老夫挑明吗?”
这才四张望一,而后:“殿,有些事……不可过火啊。”
张安世一时
胡广鬼鬼祟祟的请张安世到了自己的公房,还特意代公房协助他办公的几个文吏屏退去。
张安世:“哦,你是说本王买卖了一些商单?”
张安世古怪:“胡公平日里不看圣贤书了?”
张安世直接:“我不懂。”
张安世顿时恼怒:“你听谁说的,谁这样污本王清白?”
胡广诡异地笑了笑:“殿自然心知肚明。”
张安世:“还请胡公赐教。”
这人听罢,一脸错愕,忙是千恩万谢的去了。
有人却将张安世拉到了一边。
“啊……这……”胡广:“殿,你就别抵赖了,老夫虽在文渊阁,可近些时日,也对这里的门,颇有几分研究。”
可是……此时的刘鲁,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因为真相就在前,难世上真有妖法不成?
因为,一旦连宋王殿为了牟取暴利,全然无视规矩,大家的前景,可就暗淡了。
“哎……”刘鲁叹了气。
顿了顿,胡广语重地接着:“退一万步吧,就算是外间没有言蜚语,殿也不在乎自己的名节,可这事……能瞒得了几时?迟早是要上达天听的,陛若是知,会怎样看待殿?哎……差不多得了。”
胡广:“要不然还能有什么事?”
他越发的觉得不可思议,却用一复杂的神,居然此时,并没有对这个伙计责怪的意思,而是挥挥手:“知了,你去歇了吧,待会儿将你安置在客栈,来人,给他一些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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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阁里。
“九月初七……九月初七……”刘鲁喃喃念着,又:“九月初七,安南那边有了消息,到现在也不过是十八,不过是区区十一日,可是……九月初八,消息就传来了京城……这……这……”
原本刘鲁是不愿意相信这些的。
这个可能就是,宋王殿,确实和汉王殿勾结好了,双方故意秘而不宣,看来修铁路可能是假,一起借此机会牟利才是真。
可刘鲁的表,却是越来越凝重。
他们在得知消息之后,心的活动,也几乎是大同小异。
胡广只好无奈:“现在外,传一些风闻,说是……殿……近来为了挣银,居然……与汉王殿几人合谋……”
“什么?”张安世一愣,显得有不知所以然。
张安世从容不迫地:“可这是本王凭本事挣的银啊。”
毕竟宋王殿家大业大,而且这些年来,并未与商人争利,但凡是行商之人,谁提及到了宋王殿,不是敬仰万分?
就在这人心惶惶之际。
实际上,在这个时候,其实不只是刘鲁,许多人已开始陆续得知了从安南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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