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脸上惊讶的神便转为了惊喜,慌忙朝秋疏桐走来:“小妹,你这一年究竟去哪儿了?哥哥找了你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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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当时那两名女满脸张,不停地问她是否有事。说实话,正常人瞧见这状况,都会被吓得不轻。
院里的梧桐一如记忆当中那般枝繁叶茂,客厅依旧如从前一般净整洁。大的吊灯悬挂在天板上,四把雕木椅上放着绣靠垫,沙发上铺着红绒布,彩明艳。茶几上摆着明清时期的瓷,地上铺着纹复杂的地毯。
他说话时仍掩不住心的兴,遇到秋疏桐分明是意外中的惊喜。然而这份惊喜只在他脸上停留了数秒,未等秋疏桐回答,秋景予便注意到了她手上的动作,眉心一拧:“怎么?你受伤了?”
因她这句话,秋疏桐才恍然到一阵痛意,左手的手背不知被什么东西给划破了,不住地往外血,得浑都是。
秋疏桐向她了声谢,伸手接过手帕,堵在伤,用力压住。
她手背的伤很,距离她醒转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这么时间过去,伤仍未止血,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
秋疏桐无奈地了。
秋疏桐到底害怕给人搞脏,犹豫着没有接。
秋疏桐伸手摸了摸衣兜,试图找一些纸巾来止血,然而什么都没找到。
秋疏桐已经一年没有踏家门,如今回到这里,不由得红了眶。
他抬步跨客厅,刚准备朝被她唤为幼殊的女走去,突然看到坐在她对面的秋疏桐,秋景予明显一怔。
哪儿磕着碰着了,或许是拍戏时沾上了什么东西,布满尘土,白大褂上血迹斑斑。
二人面对面地坐着,秋疏桐刚准备找话,问她是谁,为何会在秋家时,外忽然传来了不急不缓的脚步声,随即,她的耳畔响起了秋景予的声音:“幼殊,我跟相馆的师傅说好了,我们现在发吧。”
门旁的女显然看了她的窘境,也没时间问她前来找谁,转朝客厅走,走了几步才想起来招呼她:“请随我来。”
“不必担心脏它,帕就是来给人用的。”女朝她递了递,劝。
秋景予掀开她手中的帕,看了伤,立回到房间,给她找来一些纱布和酒,替她清理伤、包扎,他一边包扎,一边说:“去年安城战役,我方空军全军覆没,伤亡惨重。我一直都抱着你还幸存的念想,四打听你的消息,始终未果。这一整年,你到底去哪儿了啊?”
女去卧室给她找来一块浅的手帕,让她赶快压。
沙发旁边的墙上挂着一些名人字画,画旁边还有她母亲当初给她买的唢吶,秋疏桐与它遥遥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