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之前还剑弩张,转到了一张床上又黏糊得厉害。
没声音了。
季仰真僵了一瞬,不敢动,很快放松来。
任檀舟被他这么问,再大的火气也消了。
季仰真听见他笑,反复呼,“你骂吧,我不生气。”
好的,可是alpha对他很凶,没有一想跟他和好的样。
季仰真心想,真是太冤枉了,这就算欺负人了吗。
“被在哪里呢。”
“过来给我一通气受,然后自己拍拍就走?”任檀舟的语气倒是不如方才那么冷,“季仰真,没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他挨到了床的边缘,“我要上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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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仰真贴着墙站,他庆幸自己无意中关了灯,光线过暗,任檀舟就看不见他现在满脸的窘态。
“现在觉得我可怜了?”他依然没什么好气地说:“又不是破,说不疼就不疼了。”
“哦。”
季仰真也没有开灯,就这么摸黑走了过去,他走得很慢,嘴里嘟囔着:“我是说等你好了再给你打,你现在这是嘛?”
任檀舟很想告诉季仰真,见到他以后,上的伤也没有那么疼了。跟喜的人在一起比止疼药用,所以季仰真要每天都来,也不可以待很短的时间就走,最好就像现在这样。
“你上是的。”
蠢得可以。
季仰真觉得他受伤了心不好可以理解,很想哄哄他,可是自己又不太会哄人,心里便开始愧疚不安。
茫茫夜,似乎聊什么都很合适。
季仰真轻轻摸了摸缠绷带的地方,想戳戳又忍住了,“好可怜,还疼不疼啊……”
“对不起,好了吧……”
季仰真实在没办法了,试探着问:“那你想怎么样呢,要不然等你好了,我给你打一顿可以吗?”
成年人嘛,也不是非得说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这样的话,一面也不给人留,谁受得了。
他能觉到任檀舟上是温的,和那天在重症监护里冰凉的相去甚远,他很快就掐断了糟糕的回忆,扒着alpha的胳膊,宛如中浮萍。
因为信息素带来的错觉,任檀舟边会比别的地方更冷一些,加之季仰真上了床就本能地想要盖被,他伸手没摸两,就被任檀舟搂怀里。
那砍你几刀的人不是更过分吗?
“你过来。”
季仰真蹬了鞋,一蹭到任檀舟旁边。
他突然冒这么一句,任檀舟不明所以。
任檀舟:“别问这么蠢的问题。”
alpha气急反笑,“你真是猪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