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面上不禁泛起些红,说:“放心吧,到时候不会忘记告诉你的。”
或许是被“她的丈夫”四个字给取悦到了,谢知予柔了眉,眸中不似往日里的疏离,似乎了几分笑意,看上去要比方才好说话得多。
姜屿见她这副样,还以为她是害羞了,却殊不知正是因为自己猜中了事实。
“谁在乎你的贺礼了。”宁秋偏开脑袋,盖弥彰地咳了一声,“我会记得第一个告诉你的。”
四人走过街,慢悠悠往河边去。
池疏在后面看着她们,手在剑鞘上,半开玩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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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分明是轻飘飘的,却莫名给人一不寒而栗的觉,就好像他真的会这样。
“什、什么成亲,你怎么知的?”宁秋像被踩到尾的猫,说话结结,险些咬到。
姜屿觉得她实在有趣,当即起了玩心,锲而不舍地又换到另一边。
“渊一带都属于前线,不可贸然靠近。”池疏转过,面向姜屿,“我已经和逍遥宗门弟联系上了,等他们安排好,到时你们先跟着我就行。”
同,放灯的时候记得把祈福或者愿望容说得清楚些,可别不好意思,否则不灵验的。”
“你之前都收了他娘留给儿媳的玉佩,难不是这个意思吗?”
姜屿本就对这活动很兴趣,谢知予虽然不太喜待在人多闹的地方,但见姜屿开心,自然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现时辰尚早,我看河边人也不是很多,不如我们就去放一盏灯再走吧。”池疏顿了,晃了晃手中的环,蓦然笑,“反正来都来了。”
这在外人里他与姜屿是一而密不可分的觉很好,好到甚至让谢知予有心真的和他开了个玩笑。
“那你要记得提早和我说,这样我才好给你准备一份超大的贺礼。”
“是这个意思没错……”宁秋一时不察,顺着她的话说到一半,骤然反应过来,“但是你这么关心我嘛。”
池疏虚心求教:“为何这样说?”
“在你生气动手之前,我会先杀了你。”谢知予环臂抱着木剑,说话时目光一直看向前方,如同在说一个不值得在意的玩笑。
乡随俗,再说放一盏灯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她这样逗我的师,我可要生气了。”
姜屿闪到她右边,看着她的睛,忍不住笑似的:“你也是第一个知我成亲的消息的。”
他稍停了一,又轻笑着:“不过你说话还真是不客气,还以为我们至少能算是朋友了,毕竟我们是姜姑娘的朋友,而你又是她的丈夫。”
池疏锐地知到了危险,松了握剑的手,赶忙为自己解释:“我这个人的脾气一直很好,平时基本上都不怎么生气的。”
话说当初明明是他们先一步确认了关系,有一段时间未见,也不知这两人度如何了。
“你适合当剑修的。”
“你和我说这个嘛,我才没有很在意。”宁秋哼了声,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却被她行压,又将脑袋偏开了。
这环大小在手腕上正巧合适,恰如女所说,今日街上的行人果真都了。
姜屿蹦跶着走了两步,忽然想到什么,将手背在后,好奇凑到宁秋跟前。
“你和池疏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呀?”
“多谢提醒,我们会去看看的。”池疏付好银钱,从女手里接过环。
谢知予如今份稍微有些尴尬,他若现在前线,很难不让其他人多想。但若是有池疏作为担保,旁人也不会过多追究。
姜屿,表示对他的安排没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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