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知予侧拥住她,拉起她的手搭在自己后,两人又回到了昨晚睡前的姿势。
谢知予笑了声,反手唤锁链绕在自己脖颈,将另一端给她。
很奇怪。
桑月回的影化为了一缕清风消散,他什么也没抓到。
“你刚才在想什么?我都喊了你好几遍才听到。”
“能听到我说话吗,你怎么早上刚睡醒就在发呆?”
时隔太久太久,谢知予的记忆仿佛褪了的相片,变得模糊不清。但他万分确信,梦中桑月回对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千真万确的。
蝉鸣声在此刻骤然扩大,光线刺得谢知予睁不开,他仿佛意识到什么,倏然朝前伸手去——
他语气稀松,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其实还是再和他们见一面比较好,毕竟上次时间太匆忙,有许多话都还没来得及问。
谢知予站在其中,受到的是不再同以往一样古井无波的心境。
她顺着杆往上爬,又问他:“那我要是想门也能随便门吗?”
姜屿撑着手肘,半支起,伸手在他前晃了晃。
谢知予只看着蛊虫,没有伸手去接,他问桑月回:“……娘亲痛不痛?”
“你是上天赐给娘亲的宝,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娘亲只希望你能平安大,活得开心就够了,然后命百岁。”
“我被困在这墙里,可怜你也要和我一起遭罪,娘亲没什么本事,只会练蛊,我只盼你以后能有机会离开这里,到外面去,去见识更广阔的天地。”
“这样带。”
“怎么带?”
尘缘已断,他明明早就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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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月回轻轻地笑了,她搂住小谢知予,低和他碰了碰额,说:“娘亲不痛。”
如果不是之前在过去镜中又见过她一回,他或许都要快忘了她的样。
顷刻间,前诸景消散,他又落回了床榻上。
姜屿眨了眨睛,杏微亮,仿佛看到脱离小黑屋的希望就在前。
“居然是梦吗……”
他已经许久没有梦见过桑月回了。
虽然这个要求听起来还正常的,但以姜屿对他的了解程度来说,他中的“带”一定不能以常人的思维去理解。
谢知予抬手轻抚,受着自己平稳的心,微微蹙眉。
“……谢知予?”
更何况若是久不回信,引起他们的怀疑,到时况怕是会更加麻烦。
心发发,似有一团火在烧,温而又好。
可这变化究竟是为什么,他却不得而知。
他目光盯着枯枝上的一颗芽,神怔然。
谢知予中喃喃,他睁望着平整的帐,神思恍惚。
“没什么,只是一些不重要的事罢了。”
天地间一片黯淡萧条,万枯寂,静得连风声也不曾有。
不过考虑到谢知予的心和状态,想了想,姜屿还是退而求其次,不门发个纸鹤比较保险一。
*
她挑起他后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试探着开:“昨天和宁秋见面时说好了要给她回复,待会我能给她发个纸鹤吗?”
他用了些灵力,往更探去,探到了自己的心。
可他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又想起来了?
这里似乎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
他看起来确实不像是有心事的样,姜屿放心来,想起待会要和他说的事,主动往他怀里挤了挤。
只过去了一个晚上,谢知予竟然变得这么好说话。
谢知予仰起脸,桑月回温柔地看着他,里满是慈。
如今她已和宁秋二人取得联系,他再阻拦也没有意义。
光影从她后打,映着她角的笑意,有虚幻的朦胧。
“可以,但师门的时候也要带上我。”
“师想发便发吧,无需问我的意见。”
她靠他很近,声音如铃清脆,直直传耳中,将谢知予唤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