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辞,我之前那不是醉话,我真的后悔了。”
那样所有有关年少的回忆都是她们两个的,崔外婆不会因为她以前的事怀疑她对江栖辞的心意,江栖辞不用对她的外婆说谎,她也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崔外婆面前。
“啊?”江栖辞一愣,听她继续说:“但我以为我看错了,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对橄榄球没有兴趣,而且我又是……那样的份。”
难怪,那时候她加江栖辞微信的时候,连验证都不需要。
翟星眠低着,地握着江栖辞的手机。
从小到大,她从未有一刻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可是现在——
现在每一件东西都好像在对翟星眠说,她有多她。
翟星眠看完了,心里复杂极了,曾经的回忆面目全非,原来她曾以为暗夜里踽踽独行的每一程,江栖辞都在后跟着她一起走。
江栖辞没有想让翟星眠疚的意思,可是独自背着这些回忆,哪怕当事人就躺在自己边也无法诉之于,未免也难熬了。
良久。
翟星眠瞳孔骤缩,她素来优越的记忆力让她瞬间想起那天发生了什么,不由尴尬地摸了摸鼻尖,低声:“怪不得哈喽这么熟。”
来,即使心有些快,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托着腮:“你每次的比赛我都有去,我就混在人群里,等你赢了,我像是背景板一样默默地离开,刚才我还梦见有一次你看见我了……”
翟星眠沉默地拿过江栖辞的手机,输密码,挨条向上翻着,她的手指有些颤抖,人也愈发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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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栖辞心里产生些许悔意,如果那时候她去找翟星眠,她们会不会早一些在一起?
“你知么?在你和你外婆说,上因为江承的事,我们才没有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好后悔。”
可她没有回,一次也没有。
翟星眠拿起一张机票,又问:“宣布我禁赛那天晚上,你也去了?”其他的日期她记不大清,但是这个日期印象尤为刻。
江栖辞看着她,仿佛披上月光的颜,清潺潺的。瞧着翟星眠的样,她忽然笑起来,曾经她收集有关翟星眠的一切,是因为她们之间的联系实在太少,她想为自己留什么。
“我那天……想给你发消息,嗯,应该说我给你发了消息,但是你已经把我拉黑了。虽然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说,但是直到现在那些聊天记录我也没舍得删。”
“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其他任何人,只有我们两个,多好。”
“我看见了。”翟星眠冷不丁说。
江栖辞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嗯,看见你和你当时的女朋友,然后捡到了哈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