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野心大倒没必要,有机会“上”的话,自然值得争取一二。
“文教事,龚侍郎足矣,他本就与朝鲜士林多有来往。”严嵩又说,“此外,朝鲜朝堂上也不能没有本地贤臣。臣虽老迈,愿为钦使走这一趟,宣陛恩泽。顺便……也见犬一面。”
如今因为这桩事,朱厚熜仍旧对端嫔心里有疙瘩。
之前选的援朝官员,大多都要去治理地方。但以外族治理异土,朝堂上必须有足够理解大明需要、才和意愿都足够的重臣。
之前试图让他女儿成为新皇后,因此在里搅了一阵风雨。
他的地位,和其他非总理国务大臣是一样的,只是其中之一。
“历数李朝罪责,辽王民心所向登位为朝鲜王,这等大事,臣岂能言苦?”严嵩义正言辞,仍旧继续开了一句玩笑,“臣年纪也大了,若能办了这件事,青史上又多一笔,固所愿尔。”
严嵩此时竟然再次提起曹察,可谓有胆大了。
但毕竟也是三个女儿的母亲……
不能好好利用。”朱厚熜说,“此战既胜,就要从远看,开始往这个方向去经营。这不是一年两年的事,龚用卿的才还不够。”
严嵩犹豫了一,然后还是开了:“臣再举荐一人,曹明卿致仕后,也渐渐调养好了。陛若能用他,想必还是能在朝鲜辅佐辽王一些事的。”
土不服,条件艰苦,对老人来说其实风险是不小的。
“……曹察?”朱厚熜看了严嵩一,其他人都沉默起来。
朱厚熜笑了起来:“路途颠簸,你当真愿意去?”
曹察的年纪也不算大,过知府,过总督,经验才当然是丰富的。
从这个时候的视角看去,严嵩虽然一直得重用,但毕竟既不曾过以前的阁首辅,也一直只是国务大臣一员。
不过去主持这件事,确实是能在青史上大大留名的事。
今天这个会,就是真正要确定几个去辅佐辽王治理朝鲜的臣了。
朱厚熜在思考。
杨慎开说:“张廷彝谋略超人,才卓绝,平定汉城威望远播朝鲜,舍其之外,更有何人能担当大任?”
但只有朱厚熜知,这家伙现在是想用这“苦劳”打动自己:瞧瞧我吧,一大把年纪了还愿意为您吃苦。当年的话,真有实现的那一天吗?
朱厚熜默默了。
朱厚熜了:“也不是不行。”
六十多的人了,现在又已冬,这一去一回那可是数月。
其他人都看着严嵩。
若有张经、曹察两个有总督经验的人坐镇,再辅以龚用卿和沈炼这些中青两代,是个不错的搭。
知朱厚熜需要的严嵩自然能把去朝鲜之后该办的事办得最好,在朱厚熜心里就是大功一件。
再发挥余,算是人尽其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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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察为什么致仕,这些人自然都心知肚明。
这一,其他国务大臣也都很清楚。
只能说当时本就没号准皇帝的脉。
听上去,严嵩好像已经绝了继续争取总理国务大臣之位的心思,毕竟年纪已经很大了,青史上再多留一痕迹是一的觉。
张经才五十多一,确实是合适人选之一。他总督宣宁,也愿意在边疆一番事业。
九个国务大臣里,杨慎自然不可能去,严嵩这样年纪大了的人也有几个,剩的人里,唐顺之也不可能被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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