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倾慈觉得好笑,“谁呀?”
谢留温连忙替他掩护:“回宗主,谢倾慈昨天晚上一直跟我待在一起。”
昨天夜里,他没有睡熟,半夜的时候留意到到谢倾慈似乎很烦躁,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然后溜了去,心好奇就跟了过去,然后就一路跟到了禁地。
不仅是今晚,他觉得,自打谢倾慈从万窟来后,就一直有些不对劲儿,但此人又极喜用一张笑脸来伪装,他才没有细究。
谢倾慈愣了太久,很容易让人怀疑,李崇均于是重复问他,“昨天夜里,你究竟去了哪里?”
谢倾慈愣了愣,意识用手指扫了扫鼻尖,别人看不来,但谢留温却知,他这是心虚了。
他惊诧地看着谢倾慈,面对这样的谢倾慈,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该怎么办,拽着谢倾慈领的手不自觉松了松。
但他既然跟了去,不说两句是绝不可能的,冲去就拽着谢倾慈的衣领质问:“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被打了那么多次还不记,还敢来,你究竟,究竟是为什么?啊?”
“你昨天夜里去了什么?”李崇均突然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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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李崇均于是示意把人带上来,“可是,我刚才得知,有人看到谢倾慈鬼鬼祟祟潜了宋达房中。”
谢倾慈很随意的瞥了,“哦,宋达嘛。”
谢留温自从百战金说谢倾慈上既有气,又有妖气时,就开始留意这些,自然识得。
好在谢倾慈只是在禁地外逛了逛,没有真的去。
一刻,他的脖就被一只手死死掐住,接着,他就被一整个从地上拽了起来。
“我去了哪里跟您又有什么关系?”他有些烦,虽用了一个您,却并不觉得尊敬。
他回答的很自然,很随意,仿佛无论地上躺着的是谁,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在自己从小一起大的兄弟手里时,谢倾慈却忽然恢复了理智,将他松开。
谢倾慈此刻像一只发了疯的野兽,失去了理智,双瞳赤红,死死的盯着他,那压迫谢留温至今还心有余悸。
当时的谢倾慈很不对劲儿,整个人都像是着了一样,赤红的仁在夜里格外明显,浑上都散发着一很不对劲儿的气息。
谢倾慈沉默着,没有回答他,只是一个劲儿的说“我不知,我也不知。”
是气。
这成功将李崇均激怒,大吼一声,“放肆!”
解完气,谢留温问他:“你,为什么会这样?”
恢复了正常的谢倾慈颇有些不好意思,挨了一顿揍才得到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