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晚上都不太过来,刚是楼的小姑娘给你说的我来的消息吧?”茶的清香醇厚在齿间翻。
“从这个楼梯走上去就是,有什么需要你叫我。”赵青谢,顺着楼梯往上,其实她知路的,以前就来过,但给别人的浇冷多少有不近人了不是。
想过要不要再给陆漫些时间,让她先从离婚的霾中走,但已经错过一次的不甘和恐惧让人变得莽撞。
这是有事呀,赵青思忖着开:“人家怎么着你了?”
赵青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漫急哄哄的打断了:“停!打住,别跟我提她,我听她名字都觉得烦。”
赵青看着陈池倒茶时,垂落在脖上的发丝,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问了:“她怎么说?”
“什么时候学的?”坐在陈池对面的藤椅上,赵青端起红透亮的普洱。
在脑海里、在梦境中重复过无数次的自我曝光,到了现实,就只剩磕磕绊绊的句:“我喜你,大概很久很久了。”
“总得找什么来消磨虚无吧!”落寞被茶氤氲开。
“你问她去吧,我懒得说,我挂了,困着呢。”话音刚落,嘟的挂断声就猝不及防的响起。
“嗯”又一杯茶被放到赵青手边,空杯被收回。茶注杯盏中的声响不绝于耳,赵青还没来得及谢,陈池低开:“我向她表明心意了。”
“师傅,不好意思,临时有事我得先走了。”从钱夹里两张红递给代驾:“实在是抱歉了!”
办公室还是老样,工作区和休息室划分的清晰,墙上挂着几副画作,除了赵青生日送的一副,其他的自然都是陆总监的作品。
“坐,喝茶。”见惯了她调酒时潇洒的样,没想到她泡茶时的姿态如此的娴静优雅。
她今天没有把发扎起来,颓废的披散着,脸颊比以往清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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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中的她,只能是陆漫了。
代驾的师傅看着40多的样,着安全帽,被前的事态搞的有不知所措,迟疑了片刻,从赵青手里一张,骑上小电动重新奔波在黑夜里。
“她躲我。”
代驾的师傅将折叠电动车小心的放在后备箱,赵青正准备把钥匙递给他,手机上弹的消息让她把手又收了回去。
想到那天两个人在车上,陆漫明显的拒绝,陈池中的茶变苦涩了不少。
再次回到酒吧,吧台的调酒小姑娘看到她来,忙不迭的迎上来:“,我们老板刚到,在二楼办公区,我带你过去。”
来想约你来着,结果陈池不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