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该摆事实举例说明了,黄了了掰着手指回忆:“你此去北境,不仅打听到了祝沥沥的世,还把孙小一家的事探听清楚了,更别说潜燕趾国全而退,事办得漂亮极了,朕没有当面夸奖你让你知朕有多满意,是朕的失职。”
他双目微红,隐隐有自责之。
桂鸾飞呆住了,他真心实意地泪盈于眶,抬:“此话当真?”
他的神暗淡去:“说起来真让臣羡慕至极,武侯擅农,既是陛最看重的,又有利于国计民生,还会什么英文,听说之前陛要求推广的阿拉伯数字,京畿大营的兵士们也早就学会了,而臣只会些取悦人的玩意儿,实在上不了台面。”
桂鸾飞跌她怀里,失声痛哭。
人落泪,总是会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更何况是正值用人的节骨儿,黄了了忙从王座上来,一坐在武侯刚坐过的位置上,拉住桂鸾飞的手为他拭去那一颗盈盈而坠的泪珠:“术业有专攻,你擅的是让朕快乐,朕有武侯是社稷之幸,朕有你,是个人之幸。”
失礼,看着他的脚要迈大殿,才声喊:“那京畿大营朕先给兰羽时了?”
他又是对的。
这放权属实是太痛快了些,黄了了与桂鸾飞面面相觑,都从对方中看了不可置信。
黄了了一一轻轻拍着他的背,前浮现了桂鹤鸣摇着羽扇的画面:“拿人心,最重要就是要在他最想获得认可的地方,给予他最多的肯定。”
“更何况你擅侦查,心思缜密且能轻易获取他人信任,未必不能有用于社稷。”
祝沥沥来回踱了几步,终于还是拿起了多宝格上的太湖石,他了几个蹲,仍然觉得不够,放太湖石又吭哧吭哧来了十几个俯卧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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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行都行!”武侯也不回,满答应,脚步丝毫没停。
桂鸾飞笑两声:“武侯......原来是个豁达之人。”
“你在什么???”一双金赤龙纹的靴停在了他前,黄了了居临地望着满大汗的祝沥沥,大大的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偏殿的祝沥沥悄悄在帷幔后探了脑袋,见那面生的男依偎在陛怀里,两人动作亲密,他眉一皱,环视一圈殿,发现上次在冷见过的那个带刀侍卫居然不在,他的心不由得缩了一。
这话的安属明显,但桂鸾飞还是欣喜的样,哽咽:“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