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二丫我也见过,瘦瘦的,若是见到二丫本人,才会相信书上说的骨瘦如柴并非假话。二丫不仅瘦,还比同龄人要矮上许多,发枯黄,上总是很多伤,新伤叠旧伤,看着就让人心疼。外人心疼是没有用的,二丫的父亲只会往死里打她,边打边骂因难产死去的妻,污言秽语不断,开始还有人一,后来大家就假装看不见了,村都不了,何况是其他人呢。
“吃了午饭吗?”
万里如此调,要是跟着去了,牠哪里学得去,何况我没有教妙妙弟弟的意思,当微笑拒绝了:“在才疏学浅,教妙妙认自己的名字还行,多的就不够用了,还是让牠父亲教吧,免得耽误了万里。”
“真人好。”
“这丫学这个嘛,又没用,何况再过几个月……”妙妙娘亲觉得奇怪,但我很快打断了她,对妙妙问:“你想和我学吗?”
“我想教妙妙认字,不知以后能不能让她吃完午饭后到我那去学一个时辰?”
达者为先,这是从前的说法,现在还用未免太荒唐可笑了。
妙妙一听我要教她识字,立刻小啄米似的,她娘亲见状反倒不好再说什么,最后只是说反正也就一个时辰,不耽误家里的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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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兴奋地跑过来就要跟我走,又听妙妙娘亲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关姑娘,能不能让万里也跟着去啊,牠爹十天才能回来一次,要是能跟着姑娘一起就好了。”
这天我在院里饮酒饮到近天明时分,又起看了一会儿日才回房洗漱,妙妙第二天没有过来,第三天也没有来,于是中午吃过饭,我便过去找她了。
“刚吃过,妙妙正帮我晾衣服呢。”我问的是妙妙,但回答我的是妙妙娘亲。
“那就从今天开始吧。”
说着,我便带着妙妙走了,妙妙跟着我了院,看到桌上的笔墨纸砚顿时觉得新奇,迫不及待地就跑过去端端正正坐好,睛亮晶晶的,倒有几分学生模样了。
“真的要教我认字吗?”
妙妙喝醉以后还说了很多很多,可等妙妙父亲上门喊她回去的时候,妙妙又乖乖地跟在后面,一语不发地回家了,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不,我并非男,你叫我真人便好。”
我去时,妙妙正在帮她娘亲晾晒衣服,她见我来也只是喊了声,之后又低了不再看我,反倒是妙妙娘亲很地跟我打招呼。
“这是自然。”
“那我要像学堂里那样叫先生吗?”妙妙没去过学堂,对学堂里的规矩倒是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