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门已经反锁,隔着墙听到外面喧嚣的音乐。
冉义偏巧不巧,得罪过他。
这两个字听得冉义血脉偾张,魂都飘在云上,她的声音又清又柔,不知在床上叫起来得多勾人。他的心窝都在,凑过去,“你是第一次来这?”
少女拧开龙,低洗了一把脸,镜中的她神冰凉,像是透过玻璃在观察什么,没有一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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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的人都知沉初淮这个名字,他在圈,说一,没人敢说二。
她只是看了一圈周围,提疑问:“我是死了吗?”
满脑都是巫山云雨这事,完全不知自己的神炽又疯狂,盯着人快烧一个。
她一个人在这对着空气自说自话,属实奇怪。可在晏夏的视角,她能看到一个金属小球漂浮在旁边,一上一,还发稚的声音:“是呀,不然剧无法继续,你就不会闯包间和沉初淮一夜。”
“他上次把你打成这样,你还不躲?”朋友蹙眉,“还是别惹这个麻烦,我们换个地方喝酒。”
她格颇为冷静,有人私吐槽,就算地震来了,办公室的地面裂成两半,晏总都能面不改地看完PPT,甚至平静地骂完全场的员工。
她没有喝酒,也没有看他,只是将酒杯轻轻地推了过来,冉义全程盯着人家的脸看,心里就想着那档事,比如什么个姿势,在哪里,连人说了什么话都不了脑,反应过来时才一怔,人已经朝着卫生间的位置走了。
“嗯。”
“不用了,多谢你的酒。”
沉初淮正是刚才那几人讨论的名字,晏夏对此一无所知。
走什么?冉义一急,要朝着追上去。朋友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急忙地推了推他的手臂,“冉三,今天的场沉初淮在。”
她是集团的总裁,在上班的路上了车祸,连同司机一起惨死现场,两一闭,以为自己已经了地狱。结果转一看,在酒吧,旁边还飘着个金属球兴奋地动着,一边喊她宿主,一边嘀咕听不懂的话。
恶人还需要恶人磨,冉义再怎么混,也不敢惹这个霸王。他听到这话,想起上次差被这个疯打成残疾,心中又恨又怒,最后还是住嘴了。他盯着少女越走越远的背影,简直想把沉初淮千刀万剐。
晏夏又问经典的台词:“这是哪里?”
经历了三十三年,晏夏人生活得丰富,听过灵异鬼怪的传说,没想到这事会发生在自己上。
她只是低,轻轻地晃了晃酒杯,说,“谢谢。”
这名字就像个定时炸弹,冉义脸都绿了,撑着面,嘴:“他在就在,关我事啊?他妈的,老还怕他一中生?”
镜中的女孩同等相貌,却比她年轻,或者说这是十八九岁时的晏夏。
金属小球兴奋地动,说的话简直令人心惊:“是呀,你已经死了!”
“我是这老熟人了,可以带你玩啊。”
晏夏甩了甩,对着镜,说:“所以,我必须喝那瓶了药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