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路似乎也知这一,有些遗憾地说:“就不能把这电影继续演去吗?”
他和纪路并肩坐在路边,用手拂去纪路发上的落叶,而纪路竟直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忘了接台词。
“嗯。”禹修说。
但在拍完戏后,禹修觉得,两人最好还是不要过多来往。
“我去敬一工作人员,”纪路拿起酒杯站了起来,“待会儿你吃好了先别走,我有话对你说。”
“你演得很好。”禹修说,“但你把我和张俊搞混了,我不是他,他只存在于电影里。”
纪路叹了气:“我真的不想离来。”
“我知你心里憋着一气。”董尤语重心地说,“但你得承认,你跟小叶是有差距的,他家什么家境?”
更何况,让董尤去联系之后,他就一直在等叶语辰那边的回应,甚至还隐隐期待叶语辰可能会直接联系他,跟他叙叙旧。
除了起初的那周,两人的磨合了时间外,后面的两人都超常发挥,连纪路的演技都得到了剧组的一致认可。
或许这才是成年人应有的事态度,但禹修实在不到心平气和地去面对叶语辰。
“不能。”禹修说。
兴许是禹修的反应太过平淡,纪路自嘲地笑了笑,问:“你猜到了吗?”
禹修没有否认。
“你的神,”纪路似乎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想了想才说,“好啊。”
一边说早把叶语辰忘记了,一边又只能把纪路当叶语辰,他才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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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给你准备什么。”禹修接专辑说。
“对不起,导演,”纪路拍了拍泛红的脸颊,小声对禹修说,“你是演技全开了吗?”
“我没跟他较劲。”禹修淡淡转过,“早把他忘了。”
《夏果》这戏总共就只有两个取景地,一个在淳朴的小镇,一个在繁华的都市。
重新开始拍摄后,片场的所有人都能觉到,禹修的状态跟刚才明显不一样了。
“我知,但你戏好快,一把我也带去了。”纪路说,“你是怎么到的?”
禹修抿了嘴不说话,董尤又说:“他跟你分手这事吧,我猜多半跟他家里人有关,不然为什么突然要分手?如果真是这样,你也别跟他较劲了,咱们比不过的。”
会显得不那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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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了状态。”他随说。
这三个月以来,两人的关系确实熟悉了不少,禹修可以跟纪路吐槽禹,纪路也可以跟禹修聊他的私事。
怎么到的?
直到现在他都搞不懂为什么被甩,凭什么要他去主动求和?
但这到底是禹修演来的,一旦拍摄结束,他就会把自己离来。
不过禹修觉得来,纪路那不是演技,他是真的把自己代了陈辉的角,喜上了张俊。
“你好狠的心。”纪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们什么关系,你竟然什么都没给我准备。”
可谁知等了半天,他拍戏完全无法投,却等来了一句:他本不会放在心上。
两个主角之间的对手戏几乎占据了所有时,因此电影拍摄起来并不复杂,不过三个月的时间,所有戏份便已经杀青。
禹修停脚步:“什么?”
禹修只恨自己不争气。
“卡!”陈导又举着喇叭喊,“小纪!你怎么回事?没让你看着禹修发痴!”
“现在张俊已经喜上陈辉了。”禹修解释。
“哎,你等等。”董尤叫住了禹修,“我还有话对你说。”
“算了。”禹修转朝片场走去,“他不会困扰就好。”
禹修大概能猜到纪路要对他说什么,因此当杀青宴结束后,他被纪路叫到没有外人的保姆车上,听到纪路说“我好像还没有戏”时,他一也不意外。
“是正常的。”禹修说,“你越戏,就越难戏。”
“厉害,不愧是专业演员。”纪路说,“那来你也教教我,该怎么找状态。”
开拍时是初夏,杀青时已早秋,杀青宴这天,禹修收到了纪路送他的谢礼,一张纪路的签名专辑。
“什么?”禹修问。
至少在戏里面,禹修毫无保留地给了他烈的,如此真挚又烈的,不止是纪路,但凡是稍微年轻一的剧组人员,都无法招架。
“你也不用说得那么刻意啊。”董尤说,“你可以先关心小叶的事业,然后再聊你的况,这样不就好了嘛。”
“我本来就是gay。”纪路还是说了来,“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