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沉默了会儿,礼宁问:“我今天晚上可以睡在你的房间吗?”
“这你都能猜到?”
边辰沉思了片刻,问:“丁雨薇和那个男人之间是不是有别的隐?”
“是那很正常的、于礼貌的关心,别误会。”礼宁说,“我觉得她像个可的小妹妹。”
“发生了非常尴尬的事,”礼宁说,“我好像被耍了。”
“猜的。”边辰说。
“所以很闲?”边辰问。
没有文字,只有一个哭唧唧的表包。
了边辰,他倚靠着快餐店的外墙,拿手机给边辰发了条消息。
“嗯,”礼宁说着笑了起来,抬起另一只手来摸了摸自己左耳耳垂,“边先生,我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你刚才是不是想试试,却开不了?”礼宁问,“……只是去掉姓氏,不至于那么不好意思吧?”
边辰似乎是清了清嗓,说:“那就乖一。”
“怎么猜的?”礼宁问,“猜到了怎么不告诉我?”
边辰显然不喜在这个话题上反复拉扯,转移话题问:“他们俩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好啊,有必要改吗?”
“这么说,确实是古怪的。”礼宁说,“我都没发现,你却那么了解,那你现在肯定也知喜一个人是什么觉了吧?”
“她说家里肯定不会同意,没必要浪费对方的时间,”礼宁说,“我猜他俩之前应该也只剩一张窗纸了,这么称呼也不奇怪,一般侣之间都会叫得比较亲昵,你说呢?”
礼宁试着同他商量:“至少把姓氏去掉吧?”
“没有没有,”礼宁立刻否认,然后说,“但是……你可以对我提要求,边先生,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呢?”
礼宁试着给他拨打电话,边辰很快接听。
“有问题吗?”边辰问,“不然怎么称呼,也你叫小少爷好不好?”
“好,”礼宁说,“我会。”
“总不能丢她就这么走了吧,”礼宁想了想,“我不太放心,还是多留会。”
“我看看啊——”礼宁靠近玻璃外墙,“坐在一起说话呢,凑得很近。刚才丁雨薇在哭,现在好像停了。”
“你喜我叫你‘边先生’,是吗?”礼宁说,“其实我也觉得好的。”
——怎么了?
“还亲。”边辰说,“丁雨薇是因为家里的关系才拒绝那个男生?”
“你打算一直守着?”
“都说是猜,又不能确定,”边辰说,“就当我是后炮吧。一般女孩提起对自己死缠烂打的男人,要么鄙夷要么恐惧,她完全没有,用词也很委婉。上次问她是不是有喜的人,她的反应明显就是有。”
“你们分开了?”
三秒后,边辰答:“再说吧。”
“我又没说什么。”
“你平时叫我,都是连名带姓的。”
“还有别的事吗?”边辰说,“没有我挂了。”
“不算,”礼宁说着又回看了一,“他俩在店里面说话,我不想当电灯泡,就先来了。”
“你说我是,那就是。”礼宁这么说着的同时,心中不由得想着,若有旁人听到这段对话,会不会也觉得尴尬无比,想要迅速逃离。
“其实我刚才也有察觉到不对劲,”礼宁继续说,“那个男的一来就她叫‘薇薇’,我疙瘩都起来了,她却是一幅很自然的样,一儿也没有反。”
“既然无所事事,不如绕着那家店跑几圈。”边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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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
“你觉得自己不是?”
边辰迟疑了几秒:“……你到底想说什么?”
可他乐在其中,盼着这样毫无营养的对话能一直持续去。
很难得,边辰没一会儿就回复了。
“嗯,等着,没事儿。”礼宁说。
“其实是没事,但我现在有无聊,”礼宁问,“陪陪我吧,好不好?”
“你倒是关心她。”
“我又不是傻,”礼宁笑,“陪我说会话吧。”
“明显的。”
边辰的音量变大了些:“你是在对我提要求吗?”
“发生什么了?”他问礼宁,“你不是和丁雨薇那姑娘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