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寡人对你好,便是你背着寡人,借看望乐容的名义与人私会的理由?”
韩桃又疼得叫了一声,这回连着都开始密密麻麻地作痛,陆得生嘱咐过他泡这药浴要静心,可他如何能在这当静心来。
“对不起,”他以为赵琨是在责怪他没有告诉自己陆得生的真正份,才知空青说的陛生气,是在气这个。“我怕我说去见大夫,你会疑心追问,我不想你知……”
呼有些急促,想起这是在药浴。
“赵琨!”韩桃受不住了,“你在胡说些什么——”
“不想寡人知你与他是那关系?”
他耸着肩膀发颤,浴池里的声急促,他看见屏风外,殿门的人影都自觉退远,赵琨又一把势拽来想要往外爬的他,像是要狠狠贴骨血中去。
一,赵琨气得重重打了韩桃一,韩桃痛得皱了眉,松开了要抱赵琨的手。
冰冷的石砖膈着人柔的肌肤,已经起了印。
“赵琨,先去,好不好——”
“赵琨——”他断续唤着,因为药力又痛又难受,“你不要再胡来了……”
他抱着赵琨的双耳,这药浴于他是对症药,但他却怕会对赵琨造成什么影响。话音未落,赵琨却抬抱起他来,势地抵在了池上。
“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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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桃疼得有些意识不清,不知为什么会忽然疼成这副模样,连着脊髓都密密麻麻泛着刺痛,他与赵琨相贴,炙意味弥漫,然而半半冷间叫止不住的作痛。陆得生也没有告诉过他泡药浴时要注意什么,大概也是想不到会如此这般。
韩桃痛地倒一冷气,却没见前人又丝毫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韩桃撑着睁开朦胧看向赵琨。
药浴对他的药逐渐来,韩桃现在使不上力气,也知现在不是这事满足赵琨的好时机,他挣扎着想要往外脱逃去,翻挣扎间脊背拱起,他想要顺着台阶爬上池,然而猛然间又被赵琨拽着脚踝一把拉,重重压了上去。
好疼。
“赵琨,我们,先去好不好?”
赵琨已然咬住他的后颈,如同咬住猎一般,这位傲的帝王每每在床上表现得都像是一野兽,浴池里的飞速散开波纹,韩桃被赵琨抓着,攀着冰冷的石砖,一半在中,一半趴在石砖上,指尖无力攥又松开。
“白日里,你与他是不是也是这般?”赵琨见状越发恼怒,什么算叫胡来,“怎么,为什么韩武礼他们,还有这个大夫都能这样对你,唯独寡人不可以这样对你?”
“寡人有什么是在胡说的!”
韩桃叫了一声。
韩桃近乎要哭来,忍耐着发颤。“赵琨……我好疼。”
“赵琨……”
他动作没有丝毫轻来,一只手攥韩桃手指势去五指相扣,另一手一把挑过韩桃颔,人与自己对视,却对上韩桃眉目泛红的,不知是沾染,还是疼到双发红。
“我没有想瞒你,”韩桃反手去,想要抱住他,“你可以知。”
他几次想要往外爬,只招致了赵琨的不满,贴着的大被人狠狠了把,赵琨又来咬他耳朵。
赵琨又重重地咬他,咬在了锁骨。
他闷哼一声,不知赵琨是怎么了,心中却只当赵琨是因政务不快,来寻他疏解,他自然愿意赵琨拿他当疏解的人,然而赵琨不与他说话,他总是有些不安。
“寡人是如何对你说的?”
赵琨又来咬他,近乎疯意地与他缠吻相接,他起先是觉得痛,而后明白过来赵琨话中的意思,赵琨并不知陆得生是自己的二叔,反而说起
“寡人说过,既然你要轻贱自己,就任凭你轻贱去,”赵琨却只当韩桃是在找借,他手既不重,如何会疼成这样,既如此他又一压得更重,听得韩桃在猛地发颤带了哭腔。“寡人大方给你恩典,你却不屑一顾,如今又装这副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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