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苏姚姚听得一雾。
“你在胡说什么啊?”苏姚姚慌张打断他,“你是要为了他和我们所有人敌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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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姑娘,你别哭,听话,你哭什么。”傅宁辞温柔地摸一摸她的发:“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你不要对我手留,只怕我那时想对你留面,也没有办法。”
姚结着说。
“你还告诉我,禄存的记忆因为残缺的原因,所以没有办法改,这或许是真的。可后来碎片又找回
一路上仍然是疼,脑却越来越清明。所有的,渐渐连成了线,编织一个持续千年的谎言,把所有人都困住了。
“你别过来。”傅宁辞回过,“你就在那里,别过来。”
傅宁辞站不太稳,坐在空的棺材上:“你要说什么?是不是要说,我当年早已给过你半颗?......姚姚也是这么以为的,她还说,有了半颗丹,就会灵力,就可以冒充星君了......她提醒我了。但是,为什么一定是你冒充呢?会不会其实是我?”
傅宁辞定一定神,打开了第二。这棺材里面是一尸首,一个青年男人,不知在这里放了多久,依然鲜活如初。饶是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傅宁辞仍然抑制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战栗着打开了剩的所有棺材,除了一空的。其余的,里面的人穿着应朝不同时期的服饰,静静地躺在里面,或老或少,无一例外,都和傅宁辞着同一张脸......
“你不要胡思想......”容炀面终于变了,撑着。
傅宁辞手抓着山攀上去,藤蔓后现了大的。他顺着光亮走去,没有听见其余的声响,容炀好像并不在这里。等走到一盏油灯时,傅宁辞顿住了脚步,烛火映照,周围安静地摆着十来棺材......1
“我不是在说他。”傅宁辞手指抓着床沿,苍白的手背上,依稀可以看到淡青的血,很怅然地笑了笑。“我是在说我。”
“宁辞.。”他看见傅宁辞上的血污,急忙走过来:“你怎么......”
寂静的山里,傅宁辞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声,他走到最近的一棺材。棺盖并没有封上,他用力地推开,里面是一个白瓷的骨灰盒。
因为这个男人,有着和他一样的脸。
“血吗?”傅宁辞轻轻地笑一笑,“我山去找姚姚了,我想让她替我剖丹,分半颗给你......结果却发现我只有半颗丹。”
傅宁辞低声叹一气,伸手细细地将她脸上沾到的血迹去:“姚姚,我得回去确定一些事......如果,我是说如果,再见面时,你我刀剑相向......”
容炀的目光从开启的棺材上扫过,仍是焦急地看着他:“这些我以后再解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你先告诉我,上的血是怎么的......”
他只留这么一句话,便撑着起,从窗了去。苏姚姚甚至来不及拦住他,已不见踪迹,只有发梢还残留着一丝余温。
傅宁辞脱力的扶着棺木,他不知自己站了多久,直到后传来容炀慌张的脚步声。
傅宁辞没有停留,径自去了后山。穿过那片茂密的树林,前是一大片刻着浮雕的山,藤蔓四垂落着,挡住了去路。他思索片刻,摘一片叶,将一灵力附在上面,让它再寻着灵力而去,便见它悠悠地飘了一藤蔓之后。
“是我胡思想吗?”傅宁辞笑起来,“你说天会变得越来越,让人无法控制,所以你才会在妖族手伤若恒,可仔细想一想,你明明那段时间,也和平时没有差别。就算你在天控制之,仍然可以往常一样的举动,那天本没有完全恢复,何不再隐藏去,偏偏要在没有十足胜算的时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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