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2)

门渐渐关上，掩去楚楚的劣行。

玄玥一脸的难以置信，想说什么却迟迟未能说，最后他开：「你和他是什么关係？他那样对待楚楚，你还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他？」

所有想法在瞬息间掠过，郑羽清接过李日嵐坠的，立时往旁边一跃，勉错开暗。但暗仍划伤郑羽清，留浅浅的血痕。

郑羽清没有理会玄玥，弯捡起地上的小刀，把吊着李日嵐的绳割断。

速度很快的暗……避开的话李日嵐必定中招，转挡掉又会来不及，那么，就这样吧。

「你……在刀上抹了毒……？」玄玥艰难地说，似乎也变得不太灵光了。

「小燕，鞭。」楚楚妖冶的容顏扭曲着，朝小燕伸手。

「首先，我和李日嵐没有任何关係，会救他只是受人所托。其次，我不知那个女人对你说了什么，不过你最好查清楚再帮兇。」不停歇地说了一大堆，郑羽清离开原地，什么话也没留便走了。

一隻纤的手抵在门上，小燕只觉得有什么笼罩着自己，然后前一黑，无声无息地倒。

「闭上还能勾引别人的，大概只剩你这个贱人了！」

郑羽清疾步上前，在楚楚反应前伸指拂过她上好几个，楚楚顿时动弹不得，连话也说不到。

两柄小刀先后而至，但郑羽清看起来完全不害怕。

「怎么连你也帮着他？！」

发现自己没问清楚该买什么酒的玄玥折了回来，一推门便看到地上的小燕。玄玥以为她已遭到毒手，于是奔到门前，朝郑羽清吼。

郑羽清轻力地推开门，门与框架发不协调的声音。令楚楚有所警觉而回。

小燕心一惊，脱说：「！你还要打他吗？！再去会人命的！」

郑羽清回眸一瞥，只见玄玥已因手脚麻痹而跪倒在地上。

天仍然漆黑一片。

「闭嘴！」盛怒中的楚楚打断小燕的话：「给我去！」

——就差一步。

李日嵐的脸无力地偏到一旁，没有血的脸颊浮起五隻鲜红刺的指印。

「你就是那位帮兇？」郑羽清也不回，继续为李日嵐检查伤有否伤及骨。

慢慢地关上门，小燕瞥到楚楚拿起了烛台，近李日嵐。

「什么帮兇？！我说你才是那个罪不容诛的人的同党！」玄玥喝，随即两柄小刀划破空气，击向郑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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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起掌落。

「你是谁？！你对她们了什么？！」

是玄玥，你还要抢走多少我的人？

「不是的！，我只是——！」

「……」小燕不死心地又唤了一声，发现楚楚本不理会自己后只好乖乖地退去。

又是一个乾脆俐落的掌。

驻足，郑羽清这才有机会细看李日嵐，没想到这一看，竟让经百战的他也忍不住倒了一气。

郑羽清微微侧，伸手截一柄小刀，再将另一柄击到地上。小刀落地的瞬间，郑羽清把手上的那柄刀甩，刀锋地刺在玄玥的右肩上。

后传来微末的声响，玄玥忍着痛又一次发暗。

郑羽清看也不看自己的伤，抱着李日嵐走房间，语气略带不屑：「那是麻药而已，你还没有资格要我杀你。」

好严重的伤……

「冒犯了。」不带的声音从郑羽清中吐，他的右手正扶着小燕的腰，再让她躺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