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兄还未离开的指尖在你眉间重重一戳,失笑:“怪里怪气。”
兄看你的失落,手指温柔地了你的手背,这他惯常安你的动作,“此次大选非比寻常,中来得教习男官也是太后边的人。”
兄笑着了你的脑袋,“她心思不静,明年就是科考,正好让她去弥因寺静静心,省得又闹什么祸端来。”末了,又补上一句,“这是母亲的意思。”
“阿瓷都听兄的。”
你默了半晌,双手合拢,像那些行礼的大人一般朝池宴拜了拜。
“二?”你抬,话音讶异,“去……礼佛??”
闻言你有些气地低。
言之意,中的人很看重陈晏礼。
是因为裙的事。
“可是……二犯了什么错惹得母亲不快?”你踌躇开。
兄不理睬你自顾站起行至窗前,满鸦发被一支造型朴素的白玉簪束着,只是简单的背影都好看得像是画中的人,只听他淡淡的声音传来。
见你沉默不语,兄叹了气,将你的手握着,“前几日你二在弥因寺礼佛时受了风寒,父亲派我给她送东西,一来一去耽搁了几日所以才没来看望你。”
陈晏礼是陈侍郎家的大公,陈府与池府比邻而居,就算母亲与陈侍郎政见不合关系僵持,两家的小辈因自小一起大的关系往日走动也算密切。
“……不是什么大事,是她事荒唐得罪了陈家,被人家找上门来了。”兄嘴角笑意淡,语气依旧温柔,“阿瓷可莫要学你二,若平日里见到陈家的人要记得绕,免得他家因二的事来寻你麻烦。”
你之前就听晏礼哥哥的名已早已在选名单上,但那时还没有什么觉,现在听到连见都见不到了还是有些难过,仿佛记忆中那个会温柔给你喂桂糕的哥哥已经离你远去。
“阿瓷今日过来,我瞧着不像是来兴师问罪得,但说了半天又不说自己是为何事而来,所以只能
女皇守孝三年期满,因后空虚膝无,所以这场选秀办得自然盛大,以陈晏礼闻名京城的才学,被选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不怪你惊讶,只是二自诩风脱,向来对烧香拜佛这类事敬而远之,要她来说便是心不诚恐惹来祸事,倒不如一开始便不,如今二却到弥因寺礼佛去了,可真是少见。
“……他已了大选名单,这几日陈府上都在备着他的事宜……这段日你应当是见不到他了……”
池宴虽然依旧在笑,底冰冷却一闪而逝,手中力慢慢收,直到耳边传来你的痛呼,才惊觉般松开手。
你作势捂着眉间向后倒在榻上,裙摆铺在榻上,朝兄怪:“兄疼我了!”
“上就是之日,此时最忌讳什么风声草动,阿瓷莫要任……”兄双眸微动,指尖带着微动的风落在你的眉间,抚平你皱起的眉心。
池宴与陈晏礼两人关系便极好,你因着兄的关系,也识得这位哥哥。
可兄为什么说“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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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有所思,若是母亲的安排,那就不奇怪了,母亲向来在二的课业上没少心,让二礼佛静心这事以前便提起过,但每次都让二打哈哈混过去了。
你,又小心:“那……晏礼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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