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用脚晃,直到整个剪刀都现来。有剪就好办多了。
如此想着,便没有再回咖啡厅,直接去取钱了。拿了钱,快儿离开这里,我认识你们谁是谁啊?呵呵……等老翻了本儿,再来找你们萧家人报仇!
可是仔细看去,这工箱里面,都是螺丝刀、锤、钉之类的。看起来好大一个工箱,其实里面没有几样儿东西。而且没有一样是她能用得上的。
只要能将这剪拿来,慢慢儿剪,手上的绳总会被剪开的。
觉得这样不行,便想到了一个新主意,将工箱给翻了。让东西都洒来,她再躺在剪刀附近,一儿挪过去,应该能用手将剪刀给拿起来。要比现在伸到工箱里拿东西方便得多。
如此想着,拿起锤,就往落地窗去。走到床边,忽然从窗上看到了吧台上的电话。念儿一转,就放弃了这个一定会引起轰动的可笑行为。
萧晴不死心,用脚晃了晃,将这工箱里的东西一些,让面的东西能浮现上来。这么晃悠了几次,终于发现,在最底层,有一个好像是剪之类的东西。
此时的萧晴已经疲力尽,跌坐在地上气。这一刻,脑里一片空白,真的,好像对他什么都没有了。的很的,失望的希望的绝望的,通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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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恢复了一些力气,萧晴苦笑一声,从地面上撑着起。门外,上了栅栏安全门,在外锁上了,她是开不开的。
可是她已经不在乎了。有什么呢?难她自己,本不就是一个笑话么?
一番挣扎之后,手总算是碰到了剪刀将剪刀拿了起来,试探着往自己两手间的绳上剪去……
而路过的路人呢,或许会报警。反正啊,等一,她就要成为大家围观的一个笑话儿了。
萧晴伸手去勾剪刀,但是因为有椅的阻挡,行动并不方便。手还没等碰到剪刀呢,就碰到了椅儿。而且手被捆绑在椅上,很难延伸。
直接去给萧宴打电话:“阿宴,我被孟云给耍了,现在被他所在咖啡厅里不去。你找个开锁的人来,让他帮我把门外的锁给打开。”
倍,都是有可能的。
狠狠砸了几,房门的木被砸裂了。能够从中看到外面隐约挂着一个锁。继续砸……
可……就这样吧,没脸就没脸。路是自己走的,谁让她傻呢!
又不知过了多久,几乎要没有力气的时候,最后卯足了狠劲儿重重一砸,锁总算被她给砸掉了。
事闹成这样,一旦上了新闻,她该怎么面对心白和阿宴呢?还有什么脸面回家呢?甚至于,连面对自己的女儿,都觉得没脸。
但既然到了楼上,就总有办法。门是锁上了,窗不是没锁上么?咖啡厅的临街一面是落地窗。只要她把窗砸开了,就能去了,多大儿事儿啊!
最终终于剪开这麻绳的时候,她的前后背,都已经被汗给浸得透了。
萧晴挣扎得直冒汗,也不知到底过了多时间,总算把工箱给翻了。但这工箱,却是扣在了剪刀上。少不了又要一折腾,才能将这工箱给踢走。
萧晴已经爬到了工箱附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用脚打开了工箱。幸好这工箱没有锁。
就好像,他只是一个绑匪,而她,只是一个从绑匪手中侥幸逃脱的人。好在除了上的一些破血和疲力尽之外,她没有受到任何损伤。而秉着息事宁人的原则,她并不想要对这个绑匪任何追究。只想着,再别见到就行了。
手使不上力气,剪刀还总是从手里落,所以这剪开绳的过程,可是相当漫的。
想要拿手机看看时间,可是孟云已经将她的手机拿走了。她也不知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只能拿起这工箱里唯一能用上力气的工——锤,去将房门砸开。
也好,这一次,她是真的看清她了。
呵呵……想想也是可笑,她萧晴,也要这砸窗逃的事儿了。等砸窗的声音一响,一定会引起周围商和路人们的围观。可能有人会骂她是神病,有人会猜想,是他们小两吵架了,一个把另一个锁起来,另一个也是个暴脾气,砸窗逃呢。
这只是一个绑匪而已,劫走了她的钱,而那些钱,对她来说,并不算多,并不重要。所以啊,她就当救济穷人了吧。就这样结束了,谁也不亏钱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