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脚轻轻地推开房门,房间的灯光亮着,暗系的风格少了一丝人气,透着些许的冷。
快十的时候,大门传来了动静。
季妤偌泡好了参茶,对梅姨说:“梅姨,你去睡吧。”
也不是买不到票,可是不能跟贺璟坐在一起的票,那就意义全无。
所以喜谁不好,喜曾向柔。换是别人,她就放他自由了。
果然午吃饭浪费了太多时间,晚上贺璟就没回来吃饭。
季妤偌低垂眉,敛了敛绪后,才起走到他面前,她接过他手里的大衣,说:“我去泡杯参茶,端给你喝?”
刚刚洗过澡的浴室雾氤氲,衬得贺璟像是从什么仙境迷雾中来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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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没有刻意等他,见他问了,随就答了,还能趁机立人设,现在被他这么一说,脸上微微有了意。
贺璟的眉宇之间稍显疲态,他修的手指松了松领带,低沉地问她:“还没睡?”
珠从他的发梢滴落,沿着他健硕的膛缓缓,季妤偌的视线随着游走的滴一路往,然后落在他腰间的白浴巾上。
宁宁还在不满地抱怨:“你说茶这东西是有生命的,不能以世俗的金钱来衡量,只有到了真心喜它们的人手里,才可以发挥它们最大的用,得到最妥善的对待。”
人得知恩图报,贺璟填补了她店里的窟窿,当当泡茶小妹也无可厚非。
话音刚落,浴室的门就开了。
她懊恼地闭了闭,竟然看得还很认真,真是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在厨房忙碌的时候,梅姨估计是听到动静过来了,见状就想帮忙,季妤偌忙说:“我应付得来。”
何况她还指望着贺璟带她去曾向柔的个人音乐会呢。
宁宁了发胀的太,“行,还是那个老板。”
室拖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很轻,但在此刻安静的气氛却显得很明显,随着这阵声音越来越近,季妤偌的心也提了起来。
宁宁怯怯地看向福叔,季妤偌算是看来了,比起她这个老板,小丫更怕福叔,她的威严呢?
福叔没说什么,宁宁才大着胆回:“你喜以茶友,经常碰上说得来话的人,就慷慨赠送,你说能不亏钱吗?”
季妤偌的脸颊轰地起来,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欺欺人地背过去,支支吾吾:“我不知你在洗澡……参茶我放了,我……我先走了。”
福叔立刻说:“老板,你别跟小丫计较。”
季妤偌的睛弯了弯,“好。”
季妤偌:“……”这么说的话,贺璟这个老公还仗义。
”
“等我嘛?”贺璟的声线一般偏凉薄,只是这四个字说来,似乎带了揶揄。
的确,他们可不是普通的夫妻,是连睡都不睡一起的形式夫妻,等他嘛?难还主动送上门这样那样吗?
贺璟的视线落在她素净白皙的脸上,静默了几秒,语调平平地回:“嗯。送到我房间吧,我先上去。”
经过这些天,季妤偌也算是知梅姨的心态了,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他们俩好。
“等你。”
真是不忍心拆穿梅姨这幻想。
季妤偌:“……”思想总觉有歪了。
什么鬼?她看过他?
梅姨笑了笑:“行,你这份心意,绝对比参茶还补。”
季妤偌讪讪一笑:“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
“害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贺璟漫不经心的声音在季妤偌的耳廓响起。
“她说得没错。照我这手笔,不仅赚不到钱,恐怕还得贴钱去。”
梅姨一脸欣:“行,无论多大动静,我都不会再来的。”
真是为难。
季妤偌小心翼翼地端着参茶去了贺璟的房间,房门开了一条,倒是省了她敲门的力气。
“这倒不会。贺总年底会填上这分漏。”
同时清冽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周遭的气息多了丝旖旎。
季妤偌底气弱了不少,她比较信福叔,见他只是摸了摸鼻尖,就猜到事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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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小白菜本菜了。
“我有什么准则?”
没见到贺璟本人,于是季妤偌就先将参茶放到了茶几上,轻柔地声:“老公,我把参茶放这里了啊。”
季妤偌认同地了:“说得很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