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夜漫长(2/3)

此前从未有人追问过他的伤，就连澄，也只是痛骂他一顿，最终每日哭哭啼啼地帮他换药，故赵清絃被问得茫然，直至伤患迎来意，连衣服也无法隔绝属于她的温度，方明白对方的意思。

“过去太久，忘了。”赵清絃低着气，话音刚落，又听她问：“还疼吗？”

赵清絃握住她的手，艰难回答：“都好了，不会再疼——”

“别忙活啦，乖乖在床上等我，还是……”沐攸宁揪住他衣袖，戏谑问：“想再泡一回？”

，移目望去净室：“冷了？”

沐攸宁解了他的衣带，赵清絃一僵，顺着她的视线垂首看去，两渗人的旧伤在中朦胧可见，叫他愈加局促不安。

浴桶说大不大，澄置购时特意订了个松动些的尺寸，可要挤两人，显然称不上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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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攸宁不满轻哼，脆将他的衣服全脱，咬在他肩抗议：“这不是想了解你更多吗

赵清絃鲜有急躁之时，偏沐攸宁有心吊着他，无奈之唯有行此一着，生生打断她的未尽之言，掩饰：“此等败兴的话题，沐姑娘又何必挑在这时追问呢？”

沐攸宁心有所，自他腰侧伸勾住他腰送前，两人便靠得更近了，也能看清对方底积压多日、无从抒解的渴望。

话音未落，赵清絃竟是闷声了去，蓦地的将她未问的话撞回腹中，换成一声短促的嘤咛。

这木桶确是小了，赵清絃这般想着，却是扶着桶沿调好姿势，搂住沐攸宁的腰跪直在浴桶，及后虚扶她的靠在桶边，抚上她心探向幽。

“应是没有，我没熄柴火。”

既是两相悦，那便难以满足于只存在于早晚别离重聚的肌肤之亲，此前的拥抱亲吻无疑于饮鸩止渴，说是贪也好，纵也罢，火既起，终究会灼伤自己，灼伤边的人。

沐攸宁不知何时摸到了他的，在对方的注视慢悠悠地抬起腰，任其抵在反复夹磨，却迟迟不肯纳。

即便被望占去上风，赵清絃仍是意识地扶住她，将大份的重量压到自己上，好叫她不至于悬空受累。

沐攸宁住他：“别浪费了你那些药啊。”

“所以，扇上的骨——”

察赵清絃仍是不惯，沐攸宁无声笑笑，手上的动作却是又轻柔了些，安：“不难看的，左右是伤疤而已，这有什么？”

沐攸宁浸在中，隔着木桶环住赵清絃后颈，他才刚泡完浴，纵将发挽起，耳脖后方的位置仍不免沾了，她着他的后脑勺亲得忘我，五指他发间，指尖传来的，簪无声落，咣一声撞到浴桶，掉了里。

对于她的邀约，赵清絃自认无法抗拒，她不过抬手轻拽他的袖，双脚就已先随她的步伐走动，听话得很。

“那我去洗一趟。”

赵清絃无声笑笑，继续往门外走去：“用在我上便已是浪费了。”

狰狞之被她温柔地抚着，在过去极难忍受的痛意，似乎都在此刻变得有意义了，赵清絃终于放松了，一瞬却又因突来的刺激而全绷。

沐攸宁嘴上问着他沉重的过去，两手却不正经地在他上探索，笑得妩媚动人，倏地用力将赵清絃拉扯落，披散的发泡在中，偶有几绺像他一样攀缠在她上，饱藏无尽眷恋。

“我唤澄来换。”

赵清絃被勾得动，颤声叫唤：“沐姑娘……”

赵清絃两手用力攥着浴桶边沿，置若罔闻，她往赵清絃的方向再靠近些，双手轻在他侧肋的位置，问：“有伤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