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突嗯、突然……”
肩膊传来的觉称不上痛意,赵清絃仍未习惯在她面前的赤坦,不太自在地抿了抿:“不过是无关痛的闲事……”
赵清絃自知理亏,定住未动,沐攸宁歪看去,一双桃眸被雾渲染,在烛光无法照亮的瞳仁里,渐渐生了无数坏主意,于是她凑到他耳边问:“你这是欺我无退却的余地吗?”
他睫轻颤,正缓缓退,沐攸宁就已在他后腰,惊问:“你知后果吗?”
双修时真气会持续送对方,一旦中断……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有我的护符,不会有事。”赵清絃在摸到她的手,指腹上移至挂在红绳那只无瑕透亮的狐狸吊坠,认真答:“我会替你承受一切。”
沐攸宁屏息,习双修者没有返程的航,无论是哪方都无法反抗,如同被上绝路。
“那些由我带来的厄灾。”
赵清絃可真狡猾啊,她哪有什么绝路呢?自始至终,他都用尽方法替她开辟新的路。
他向来如此。
但凡她显丁不愿,他都会及时停,彷佛这念是轻易可控,总给予她足够的耐心,足够的温柔,足够的退让,昭示她随时都可以夺回主导权。
沐攸宁小声嘟嚷:“谁说是你带来的——”
“沐姑娘。”
浴桶微波漾,赵清絃低住她翘的,目线往上,在相之际却改以牙轻咬了,沐攸宁一个激灵,只觉难耐,把一切归咎于酒醉未醒、火缠,却又知自己脑中是一片清明,甚至是前所未有的透澈。
那位行凶者亦不比她好上多少,眸早被占据,见她享受更是急切地想将一切付去,像极个讨主人心的仆,不惜用最恶劣的行径,以犯上。
“宵苦短。”赵清絃扯住她的手往自己脸颊贴去,偏轻蹭,笑问:“确定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吗?”
沐攸宁狠一咬牙,将他推至桶,拑住对方的破开齿关,试图将那迷的呼捣得破碎。
她想,赵清絃可真了解自己。
所谓的试探修炼,归究底不过是贪恋他带来的愉,叫她沉醉其中,无法自。
他谙此理,故以此为饵,并告知那片海中有他。
卑鄙吗?确实,然更卑鄙的是她在的冲击再无了解他的意,方才还想尽法想追问去的一切顿时变得无所谓,唯有望至上。
沐攸宁暗自发力,笑叹:“真不知习了魅音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