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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在哪儿?是让你一个人整夜整夜地等他回来,还是连累你境界不稳?”苏浔叹了一气,“他终究是司寇钧的一分,即便是善念的那一半,但那位神的善,又能到什么程度?”
苏浔神冷冷,同他回了一礼,被苏漾在背后偷偷掐了一把,方不咸不淡地补了一句:“你来什么?”
“鲛人血泪给你,但能不能取到其中修为,便端看你自己的了。”
传言中的司寇钧,抬手间便有翻覆之能,沧泽的一切于他而言,不过唾手可得。可司景行却不同。司景行神魂不全,途寸步难,又没了“司寇钧”时期的记忆,失去所有被拉神坛——这个份于他如今而言,更像是一折辱。
“鲛人血泪……”苏漾努力回想着在学时看到过的容,“是鲛人临死之际,有心愿未了遗恨未消,便会凝结毕生修为于一滴血泪。只消血泪里的幻境,在幻境中解开鲛人心结或是达成其心愿,血泪消之际,便可收血泪中蕴藏着的修为。”
鲛人一族,天生貌却不擅修行,于途上很难走远,又因着泣珠织绡的天赋,常常被人觊觎,极为弱势——弱势到连有遗恨未消都要靠捧生前的全来诱惑他人伸援手。
“这也怪不得他,”苏漾意识替他辩解,“他平日把我照顾得很好,再说父皇母后都能放心,唯独到了你这儿,就看不到他半分好?”
他有时甚至疑心,司景行从娶苏漾开始,便是另有所图。
苏浔冷笑一声,“你隔了这么久才舍得回来,什么伤也养好了。再隔上半个月,这通天你也用不着喝了。”
苏漾将鲛人血泪在手中抛了抛,“一个人幻境太无聊了些,我等司景行一起。”
苏漾本想说司景行早便替她取过了通天,她也早便喝过了,但转念一想,通天这东西自然是多多益善,况且他一向和司景行不对付,若是知好不容易取回来的通天都让司景行抢了先,还不定要暗暗刺司景行多少回。
“不错。”苏浔坐到她对面,“这滴鲛人血泪里凝结着百年纯修为,鲛人与我们同属沧泽系,若能悉数收,对你现在这境况是大补。”
她刚将通天搁,便见苏浔将什么东西放在案上,朝她这边推来。
苏漾现里心里都只盛得他一个,对这些虽不说是毫无所觉,至少是不愿究。但他是她兄,他不得不替她计较着。
了。”
司寇钧那时候离他和苏漾都很遥远,诛天之战发生时,他都尚且还是枚未孵化的龙。沧泽对这段过往三缄其,他们能知的,不过寥寥。
苏漾将瓶盖好,佯装关切问:“可有受伤?”
司景行跟在关池央后,见苏漾同苏浔一起来,先同苏浔见了一礼——若是论在望辰的辈分,他与苏浔乃是平辈,若是再论上神君的名,合该苏浔先见礼才对。但他自打当年踏望辰的门,便将姿态放得很低,叫人无可指摘。
司景行在惊天境,名为安置,实则拘禁——各境都并不想安置这么个大麻烦,所以苏漾同司景行成婚时,各境不得将这个手山芋扔到云境来。他在惊天境限制颇多,苏漾嫁给他,给了他望辰的份,让他能够在沧泽十八境来去自如,至少不必再拘于惊天境。乃至于云境最好的一切,都被送到他面前来。
他话音刚落,苏漾还未来得及开反驳,便听见外关池央的声音传来,“漾漾,景行来了。”
是颗泪滴状的鲜红鲛珠。苏漾拾起来对着光端详了一会儿,“鲛人血泪?”
提到司景行,苏浔脸差了三分,“若不是为了他,你何必走到这步田地?司景行当年娶你的时候是怎么说的?这不过三年,他便能把你照顾成这副样?”
还不等苏漾瞪他,关池央便先将话接了过去,“他放心不漾漾,过来陪漾漾住几日。”
这样一想,她脆当场喝了一,果然见着苏浔心好了一些。
苏漾在听见司景行的名字时,便掩不住眉间的笑意,立起往外走。苏浔看着她欣雀跃的样,便知方才这番话她是半也未能听耳朵里。
昨日听她说试炼定在两年后的剑冢时,他便隐隐有些担忧——苏漾在化神大圆满卡了足足六年,如今终于迈虚境,却也是境界不稳。若是就这样放她剑冢试炼,怕是难保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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