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这娘们难是你媳妇啊?你这样维护着他。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柳澈却临危不惧,依然淡淡地说:「你要怎样的不客气?」
「妈的,」
许厚民气得大爆,骂,「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我可不你是谁的儿,见了我许厚民,你都得给我乖乖的!」
他回吩咐仔说,「揍他!」
那几个仔捋起了袖,朝着柳澈就是一拳打了过去。
柳澈不慌不忙地将往旁边一闪,避过了来拳。
探右手,抓住了仔的胳膊,用力地往前一送。
仔的力量都注在手臂上,一发不可收拾。
被柳澈就势一送,整个人就朝前扑了过去。
与此同时,柳澈已勾了右脚,往那仔的脚踝上一绊,仔便也是哗啦啦地一声,跌了那一堆桌椅中间。
「去死!」
又一个伸手朝着柳澈打了过来。
柳澈的手比他还要快,在他的一圈还没打到柳澈的时候,柳澈的拳已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第二名仔的。
那名仔也往后跌倒去,撞翻了一堆桌椅。
「妈的,找死!」
许厚民见连续两名仔被柳澈打翻在地,也跟着一拳打了过去,正好打在柳澈的脸上。
柳澈好像全然顾不得疼痛,飞起一脚,就把许厚民踹到在地。
那跌桌椅中间的仔好不容易爬起来,又被许厚民飞跌过来的撞倒,两个人又同时被桌椅埋了起来。
柳澈的外公是国医圣手,也是咏拳法的宗师,从小柳澈就耳濡目染,多少还是学了一功夫,对付许厚民这不学无术之徒,本不在话。
「呀!」
唯一还站立着的一名仔,顺手抄起一盏凳,朝着柳澈的后背猛扇过来。
砰的一声,凳砸在柳澈的背上,柳澈竟然巍然不动。
当柳澈回过来的时候,那仔举着凳,正好第二又要砸来。
只见柳澈举起手,半空中抓住了凳的横档,又是飞起一脚,踢在那仔的肚上。
那仔双后扑,面朝跌了去,嘴正好磕在他自己
手里拿的那张凳上,顿时血如注。
许厚民觉自己好像陷了一个泥潭,手脚都用不上力,拼命地把边的桌椅一起推开,好不容易地站起来,忽然发现柳澈竟好端端地站立在自己的面前。
「呀!」
许厚民像见了鬼似的大吃一惊,本能又伸手去打柳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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